家;最讓人可怕的是,有一次拖回來的大傢伙,僅憑屍體就讓他們嚇得小臉發白,從此以後,天一也就被他們踢除了實戰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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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湖邊,神風,逍遙,炫兒與天一席地而坐。
“天一,把我們叫來有什麼事?”神風首先問到
“就是,有事就快說嘛,我們還要練功呢,你自己是厲害了,我們可還差得遠呢!”逍遙也隨著說道,不過,怎麼聽都覺得有股酸氣沖天的味道。
“風,逍遙,我想你們在一年前,功力上就寸步未進了吧!”天一直入正題。
“你怎麼知道?”神風與逍遙幾乎同時驚叫。
天一抬了抬手,止住他們。
“你們不用驚訝,好好聽我說,但你們要先記住,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對柳伯伯有任何怨言。”天一表情嚴肅,認真異常
“怎麼又說到柳伯伯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好了,我們怎麼會對柳伯伯有怨言,柳伯伯可是我最尊重的長輩之一”神風有些不解
“就是啊,你就直說吧,無論如何,我們也不可能對柳伯伯產生怨言的”逍遙看到話題似乎有些嚴重,也認真起來。
“這樣就好”
天一嘆了口氣,把一系列事情的經過緩緩道出。隨著話題的結束,四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沉默,神風,逍遙的神色似乎有些黯然。而炫兒更是眼圈發紅,隨時都要哭泣。
“炫兒,不用難過,你忘了天一哥哥說過,有辦法解決你們的問題嗎”天一微笑著,柔聲輕語。
對於炫兒,天一從小到大,始終都是愛護非常,但那也並不是說與神風,逍遙的兄弟關係不好,而是因為,男人嘛,義氣所投,無需多言,一切都看行動好了,更何況還是一起長大的兄弟呢。
小丫頭聽後,精神還是不好,神風,逍遙也是一樣。看來,柳伯伯在他們三個心中的分量並不比天一的輕啊。
“你們無需傷心,柳伯伯的出發點是為了我們好,因此,他這樣安排,無可厚非;我們沒有能力也就罷了,就在山谷中終老好了,但現在,我們是有能力達到,柳伯伯的要求的,就看你們想不想證明,你們能靠自己的本事,在江湖上闖蕩,更有能力照顧好自己,甚至以後,還能幫到柳伯伯!”安慰他們,不如激起他們的好勝心,天一對自己的兩個兄弟還是非常瞭解的。
因為,一年多來,兩人功無寸進,但卻從來沒有向天一討教過,因為他們看到天一如此厲害,還以為是自己不夠努力所致,因此兩人就更加瘋狂的練功,內勁不能提升,那就先鍛鍊肉體,鍛鍊實戰,在兩人心中,相同的功法,天一能達到的境界,他們同樣能夠達到,雖然暫時的落後了,但並不代表永遠落後,兩人就是有那一股子狠勁。
所謂,自助者,人恆助之。
雖然憑藉兄弟間的關係,天一是一定會幫助他們的,但如果自己不自強,那他們,也不會達到今後的高度了。
“好,一切就看你的了,天一!”神風神情不再黯然,而是豪情滿懷,好似已經看到了,自己叱吒江湖,快意恩仇的一幕。
“天一,那就靠你了”逍遙亦是,表情堅定。
而小丫頭也被兩人的情緒所影響,不在失落,瞪著大眼睛,望著天一,似乎在說:天一哥哥,你一定要幫我!
“哈哈,好,那我們就一起努力”天一亦是豪情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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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一個人默默地坐在當初柳伯伯離去時的絕崖之巔,這裡是天一平時練功的地方。凜冽地山風吹得天一的衣衫‘嘩嘩’作響,一頭長髮更是無規則地隨風亂灑;周圍一片冰天雪地;但天一盤坐於地的身形,卻是紋絲不動;緊閉著雙眼,面色安詳。
天一此時的思感內卻是忙亂異常,因為他正在推演著,風與雲的執行軌跡;
為什麼還要推演,因為自從那天四人聚會後,天一已經瞭解了三人身體的經脈狀態。幸好,三人的經脈雖然粗細略有區別,但位置與數量都分毫不差。
開始,天一把自己所掌握的整套,風與雲的執行軌跡,幻想著在人體經脈執行(他已記全經脈分佈位置),但是根本行不通,人體內根本就沒有這麼多經脈讓風或雲的執行軌跡圓滿完成。因此,天一隻能把兩套執行功法,分別剝離,推演著哪些軌跡是能夠在人體經脈內執行的。
而這一推演,就是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