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想了想,搖了搖頭:“應該是沒有吧。但是中間我和她分開了一段時間,不知道那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
“對了,里茲呢?”想起了自從和精靈衝突以來就沒有見到過維蘭瑟動物夥伴,連忙問道。
嘉蘭諾斯有些疑惑地看著孫翔:“里茲?它不是和你們一起出去了嗎?”
“沒有。”孫翔連忙搖搖頭,“我們並沒有帶上它。”
“那就奇怪了,我們早上起來也沒有看到它,難道被精靈們給殺掉了?肯定是的,那群虛偽的傢伙。”伊特羅德依然對被精靈抓住這件事念念不忘。
“不會的。里茲只是一個動物夥伴,那些標榜自己熱愛生命,熱愛和平的精靈不會去為難它的。”孫翔站了起來,“我去看看維蘭瑟醒了沒有,可以問問她。”
“如果她醒了,你告訴她,就算她真的變成了卓爾,我們依然是她的夥伴。你們說是不是?”伊特羅德看了看其他人。
“那是當然,黑色的面板更加美麗,這次,我是真的迷上她了,唉~~~,別別,我只是說說而已。”看著孫翔拿出了黃金權杖,嘉蘭諾斯連忙解釋道。
孫翔掀起了帳篷的門簾,卻只看到了一床空著的被褥,心一下子懸到了嗓子眼。
“維蘭瑟不見了!”孫翔回身對著眾人喊道,所有人馬上都跑了過來。
仔細檢視之後,嘉蘭諾斯指了指還留有一絲縫隙的帳篷一角:“應該是從那裡出去了。”
“是誰?是誰把她抓走了?”孫翔連忙問道。
“不是被抓走,而應該是她自己跑了出去。這附近並沒有別人的腳印。”嘉蘭諾斯掀起帳篷門簾,繞到了帳篷的後面,“你看,這裡只有她自己的腳印。”
“她到底怎麼了?”
“還在想什麼?把她追回來一問就知道了。”嘉蘭諾斯拉著孫翔順著腳印向前追去,顧不上收拾行李,其他三人拿上了武器跟在了後面。
眾人順著腳印向前追去,發現自己再次進入了精靈森林。“她回到精靈森林到底要去幹什麼?”孫翔一邊走一邊想著。眾人慢慢地向前走著,火把是不敢拿的,以免引來精靈的攻擊。在濃密的森林中,腳印已經不可辨認,只能跟著灌木枝條折斷的方向前進。前方忽然傳來了一聲尖叫,驚起了林中的鳥雀。
“是維蘭瑟。”孫翔趕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穿過灌木和蔓藤的阻撓,孫翔趕到了尖叫聲發出的地方。維蘭瑟坐在地上,驚恐地望著前方。孫翔來到維蘭瑟身邊,順著她的目光向前望去,一座骨質的祭壇架設在一個泉眼的上方,白色的骨骼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無比陰森。祭壇之上還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精靈,正用驚恐的眼光望著維蘭瑟。但是這還不是讓維蘭瑟驚恐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站在祭壇上的那個人。
祭壇上站著的分明就是精靈族的大長老薩米爾,但他已經不復白日的慈祥與平和。身披黑袍的他手持一柄尖銳的匕首,對準了祭壇上那個精靈的心臟。他看著維蘭瑟和孫翔以及隨後趕來的眾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們不該來的……”
“長老!”維蘭瑟一聲大喊,站起身來,想要衝上祭壇,卻被孫翔死死地拉住。
“不要衝動。”但是一個法師能有多大的力氣,維蘭瑟稍稍用力便掙脫了孫翔的手,向著祭壇跑去。
祭壇上的薩米爾看著維蘭瑟,搖了搖頭,毅然將手中的匕首插入了精靈的心臟,鮮血如同噴泉一樣湧出,染紅了薩米爾的臉,也染紅了整個白骨祭壇。鮮血順著白骨祭壇一滴一滴流入祭壇下方的泉眼之中。
維蘭瑟看到這個情形,呆呆地站在了那裡,被隨後追上來的孫翔和維蘭瑟拉了回去。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就連我這個卓爾的混血兒你都能夠以平常心對待,為什麼你會變成這麼邪惡的人?我不相信!”維蘭瑟已經阻擋不住眼中的淚水,嗓音也變得有些沙啞。
“你不會明白的。”看著悲傷的維蘭瑟,薩米爾眼中流露的不僅是無奈,還有著慈愛。
“完成了沒有?”一個戴著兜帽的黑袍出現在薩米爾的身邊。
薩米爾將手上的匕首遞給了那個黑袍:“是的,已經完成了。”
“好!終於結束了,下面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辦?”黑袍指著站在下面的眾人。
聽到這個黑袍的話,眾人握緊了武器準備反擊,只有維蘭瑟仍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
“既然已經完成了任務就不要多事了,反正他們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