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本無所謂善惡，是人將所有的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分成了善與惡，其實有的時候，善惡是無法分辨的。就像有個小偷，每天在大街上摸走別人的錢袋，你說這是不是惡？但是他拿著偷來的錢去救濟窮人，這是不是善？所以不要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維持你自己的本心。種族不是一個判斷善惡的依據，我聽說過幫助別人的魔鬼，也聽說過見死不救的天界生物。”
“天界生物居然會見死不救？”從小就聽說天界生物善良的她聽到天界生物會見死不救，感覺不能置信。在孫翔的誘導之下，她已經漸漸接受了自己新的種族。雖然她還是有一些難過，但她仍舊裝出一副安心的樣子。
“這是從老師的藏書中看到的。你還記得上次我們遇見的提夫林嗎？這件事就是和他們有關。”雖然看上去維蘭瑟已經平靜下來，但是孫翔依然給維蘭瑟講述著他曾經在網上見過的一些費倫的歷史，不讓她有機會去想她的變化。
“提夫林失敗之後，已經不能履行與魔鬼之間的契約。憤怒的魔鬼殺掉了幾乎所有殘存的提夫林，在提夫林被魔鬼屠殺的時候，他們曾向天界生物求救，但是天界生物卻為了不和魔鬼們產生大規模的衝突而選擇了無視。魔鬼們殺掉提夫林之後，把他們的腦子和眼球全部挖了出來。在一次地獄的異變之後，他們的腦子變成了靈吸怪，而眼球則成為了眼魔的前身……”
在孫翔的故事中，放鬆了心情的維蘭瑟靠在孫翔的身上漸漸睡去，孫翔也停止了他的講述。雖然他也已經很疲憊，但是為了不驚醒維蘭瑟，他只好就這樣坐著。慢慢地，他也抵擋不住睡魔的襲擊，沉入了夢鄉。
夢中，他再次回到了前一天的晚上，再一次看見了那個白骨祭壇，看見了薩米爾和那個黑袍的身影。突然間，孫翔發現在祭壇之上，似乎有著一個熟悉的標誌——黑蛇十字架。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