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林默直接出的手,但是卻是我預留在紙片上的能力。所以追根究底,我也負有責任,照顧明珠和黑若兒也算是一種補償吧。使用預知能力總要付出代價。”
皇甫易走了,帶著林默。以後每週都會過來一次,而來的時候總是洋溢著自信。穿著卻隨意起來,但是更顯得可以讓人舒適親近,沒有那種鋒芒畢露讓人敬而遠之的感覺。
十四 孩子的出生,故去的貓
種明一如既往的照顧著村裡的事情,時不時的去看看開闢的稻田,明珠醒了,他也就不一直陪著明珠了,並不太在意皇甫易的來去,而是在皇甫易來的時候就走了出去。只是每次離開的時候都會注意到林默一眼。似乎在別人眼裡最容易忽略的人,卻讓種明一直關注。
終於有一次林默忍不住在種明離開的時候跟上前問,“我一直再找最讓人忽略的位置。為什麼卻總是細微的動作都會引起你的注意。”“如果說本來鋒銳的石頭,突然在你的視野中變得圓潤了,你也會第一眼就注意的。從道法自然的角度來說,你就是鶴立雞群的那隻鶴,一動一靜都會在氣息變化中被注意到的。做好你自己。”種明拿著去農田的工具離開了。
林默等種明走遠了,忽然喊道,“從你看呢?”“我一直都在注意你的變化,但是變化的結果好像不太好。我不會一直記著,但是也不會忘記。”
明珠逐漸開朗了起來,每天都會想起一些新的事情,有高興的,有悲傷的,也有些讓自己不可思議,不相信是自己做的。當種明說那是因為有些事情是黑若兒的引誘,她去找黑若兒,看到靈動的眼睛裡透著哀求,又心軟了下來,一如既往的待著黑若兒。此時的黑若兒眼中尋求的更多的是依賴和保護。種明在明珠找到黑若兒隨後跟了上來,說雖然還是那副軀殼,黑若兒已經不算以前的黑若兒了,甚至可以說是新生的。
在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明珠選擇了和種明結婚,理由是有更多的時間照顧孩子。種明很爽快的舉辦了婚禮,皇甫易也沒有憤怒的離去,而是送上祝福。只是回去更瘋狂的投入了工作,顯示著心裡並不平靜。
在孩子接近三個月的時候,明珠忽然發現好幾天不見黑若兒了,問種明。種明領著明珠看埋在稻田旁邊的黑若兒,一個小小的不起眼的土丘,旁邊栽植幾株小柏樹,還可以看出是剛移栽不久。
“黑若兒離去多久了?”明珠問道。
“一個星期。”
“為什麼不告訴我。”
“貓是獨行動物,通常都是單獨在隱蔽的角落離去。我也是偶然。另外,你照顧著孩子,我想等你想起來就讓你過來看看。如果不是怕你懷念,我也不必買松柏栽植這裡做記號。”
“你還是和在學校裡那樣,對什麼都不在意。”明珠有些生氣的道,轉身返回去。種明此時並沒有說話,他知道此時說和不說都一樣,其實生氣的根源本不在黑若兒身上。對黑若兒離去的悲傷只是引線。
種明回去後就將小傢伙攬了過去,餵奶,換尿布,忙的不亦樂乎。等小傢伙安靜了,將晚飯做好端在桌子上。在伺候小傢伙時,常常是自己走神,然後感覺自己被忽略的小傢伙開始哭鬧,一來二去,每當走神時候,都是被小傢伙第一時間喚醒。由於明珠懷孕的緣故,兩個人其實還是各住各的房間,並沒有名副其實。而這種氣氛誰也不願意先打破。想到這裡,種明似乎明白了明珠發脾氣的緣故,笑了笑,不打算解釋什麼。他其實花費在小傢伙身上的時間和精力遠遠多於明珠。
小傢伙已經一週歲了,由於皇甫易經常來,所以也不怎麼怕皇甫易。已經可以表達自己的簡單的意思了,只是卻沒有學會喊爸爸。當種明帶著孩子,每次新區裡的老人在逗小孩喊爸爸的時候,總是不自然的笑笑。倒是皇甫易開玩笑的“壞人”這個稱呼在一歲半的時候小傢伙給學會了。每次在皇甫易面前這樣喊,都逗的皇甫易哈哈大笑。皇甫易開種明玩笑,種明也不在意。只是明珠暗地裡總是要皺下眉頭。
時間過的飛快,種明帶著明珠和小傢伙在一個池塘邊釣魚。小傢伙已經兩歲半了,跑起來一顛一顛的,惹人喜愛。一開始是明珠釣,他看著小傢伙。他躺在草地上,小傢伙像爬大山似地在他身上翻來覆去,有時還不小心把整個身子摔到他頭上。他只好象徵懲罰性的打了一下小傢伙的屁股,提示小傢伙犯了嚴重錯誤。過了一會兒,明珠失去了耐性,將釣竿給了種明,在旁邊鋪好的塑膠布上休息。種明接過魚竿,把魚線重新換過,抖進池塘。整個人靜逸在自然之中,一會兒,小傢伙像發現新大陸似地過去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