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如何也落不到風某頭上吧?不知龍師兄是聽了哪些小人的讒言?簡直其心可誅啊!”
風烈的話音剛落,龍傾雲身後的嶽東辰卻是突然一怒,呵斥道:“哼!風烈!你剛剛廢了我魔武院的核心弟子趙棟,又敲詐了天武院鄭元傑數萬龍晶,這還不算囂張嗎?本公子哪裡說錯了?”
風烈不屑的瞥了嶽東辰一眼,冷冷一笑,道:“我當是誰在龍師兄跟前說我的壞話呢,原來是你啊嶽東辰!你說的沒錯,那些事的確是我做的,可凡事都得講求個因果,如果不是趙棟要殺我、鄭元傑要陷害我,我風某吃飽了撐的要去得罪他們?”
“可你——”
“閉嘴!”
風烈一聲冷喝打斷了嶽東辰要說的話,陰測測的道:“嶽東辰,你要想對付我儘管來就是,又何必在龍師兄面前顛倒黑白,搬弄是非,有**份不說,徒惹人笑話!”
“你——”
嶽東辰被風烈的一頓搶白氣得面紅耳赤,雙目幾乎要噴火,他深吸了幾口氣,轉而對李幽月道,“幽月!風烈今日廢了趙棟,也猖狂不了幾天了,這般不計後果的瘋子,根本給不了你什麼!你現在離開他還來得及——”
李幽月臉色不禁一沉,冷冷的道:“嶽東辰!我要跟誰在一起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嶽東辰不禁氣極怒罵道:“你這個不知廉——”
“嗯?”
風烈眼神驟然一冷,氣機瞬間鎖定在了嶽東辰身上,只要嶽東辰再敢說出一個字,他便要讓嶽東辰步上趙棟的後塵,自己的女人絕不容他人侮辱!
被風烈拿佈滿殺機的眼神一瞪,嶽東辰心底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瞬間把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
他這時才突然想起,風烈可不是什麼善茬子,而且是個不計後果的瘋子,連趙棟都敢廢,還有什麼不敢的。
一時間,嶽東辰只是面色陰沉的掃視這風烈和李幽月,拳頭握著咯嘣咯嘣亂響,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切成碎片。
只不過,令眾人驚訝的是,僅僅是數息之後,他又強自壓下了憤怒,冷笑著退回了龍傾雲身後,這份涵養著實令人歎服。
龍傾雲正蹙著蛾眉看嶽東辰和風烈對峙,到這個時候,她已然明白自己差點被嶽東辰利用了,隨即看待風烈的臉色也微微緩和了少許。
說到底她也不是那種喜歡打諢耍橫的公子小姐型別,對這般事不關己的爭執也沒多大的興趣,尤其是風烈在她面前的謙卑態度令她還算滿意。
但下一刻,她突然注意到了李幽月的存在,美目頓時一亮,她也懶得理會風烈和嶽東辰了,一合手中摺扇,嬉笑著向李幽月走來。
“這位小美人兒就是李家小妹吧?果真聞名不如見面啊!如此人間絕色,連為兄看著也心動啊!”
龍傾雲說著已經來到了李幽月近前,伸出摺扇便要碰觸李幽月的下巴,卻被李幽月臉色古怪的躲開了。
風烈看著這一幕不禁心中一愣,雙目微微閃爍,再看向龍傾雲時,心底不禁有些倒胃口,這娘們兒該不會是——
龍傾雲見李幽月似乎不怎麼待見她,自討了個沒趣,隨即後退幾步,興致懨懨的嬌聲道:“好了,你們這些破事我也懶得理會,不過,這聚元池乃是我們九大院派合力而為,至於不相干的人麼,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風烈不禁微微皺眉,龍傾雲這話他自然明白,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不過,他對這聚元池志在必得,又豈會僅憑這假貨一句話就退卻。
這時,齊昌武上前一步,腆著笑臉道:“龍師兄,風兄與師弟我乃是生死之交,前不久還救過我的命,而且若非風兄,恐怕師弟我也無緣尋到這處洞府,師兄你看是不是——”
嶽東辰這時突然插嘴道:“齊兄,這禁制我們魔武院也是出了大力的,至於誰能進誰不能進,我們魔武院也應該有一定的話語權吧?哼,我們魔武院以及冥武院、蒼武院、劍武院的意思就是,誰都可以進,唯獨風烈不能進!”
“哼!你們四大院派若是不願意,可以立刻滾出去!我們堅武院難道還找不到合夥人麼?天武院現在就等在山下,巴不得你們退出呢!”
齊昌武也不禁勃然大怒,他也一向囂張跋扈慣了,除了龍傾雲和風烈之外,其餘人他還真沒放在眼中。
“好了好了!吵什麼吵?還有完沒完了!”
龍傾雲沒好氣的道,隨即他看向風烈,淡然的道,“風烈,也不是我故意刁難你,我們都在這忙活了大半個月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