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走進去,喊道。
管家謝老伯,久厲風霜的他滿臉皺紋,眼眸深邃;個子不高,有點駝背。他自小無依無靠是董老爺收養了他,於是長大後的他待在董家宅院做工,解放前叫做僕人。內戰時期董家經商未成,家境一落千丈,僕人們紛紛選擇離去,只有他一人留下伺候董老爺。一晃竟過了大半輩子,如今老爺去世,少爺長大了,他自己也有了兒子。本應該好好安享晚年,但他為了報答董家的養育之恩,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守在董家莊,直到終老。
“少爺,你總算回來了。三年不見,你消瘦了不少。”謝老伯駝著背,端詳著董勇說道。
“謝老伯,三年不見,你依舊老當益壯。”董勇微笑道。
“呵呵,少爺,想不到你的小嘴還是那麼調皮,這兩位姑娘是……。”謝老伯看了看董勇身旁的兩位女子問道。
“老伯,我忘了介紹,她們是殘月、虹梅二位小姐。”董勇一一介紹道。
“董勇,還有我呢,你怎麼把我落下了呢?”太上老君躲在樹底下,突然竄出來說道。
“少爺,他是誰呀?謝老伯上下打量,不對呀,我覺得他好像畫中的一個人,總之我一時想不起來,人歲數一大,腦子也不靈了。”
“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本仙乃道德天尊是也。”太上老君盤腿坐在地上說道。
“你好”,謝老伯彎下腰看著太上老君一會挖挖鼻孔,一會摸摸鬍鬚,心不在焉。遂也沒多加註意,轉過身說道:“少爺,您先進屋歇息,我去幫你們倒茶。”
隨後謝老伯走出正房會客廳,欲往東廂房泡茶時,虹梅跟了過去,說道:“老伯,您都一大把歲數了,一個人行動不方便,不如我來幫您吧。”
“好啊,謝謝你啦,小姑娘,不是小姐。”謝老伯看了虹梅一眼,瞧這個小姑娘長得眉清目秀,不會也是個丫鬟吧。
“虹小姐,我老人家想問你件事,不知方不方便。”謝老伯微笑著說道。
“但說無妨,老伯。”虹梅看著他和藹可親的樣子,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往事。
“您和殘月小姐是什麼關係,您是他的丫鬟嗎?”謝老伯重複問道。
“對不起,謝老伯。我沒聽見你剛才所說的話,你讓我想起了孩童時代。”殘月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
“噢……沒事,當我沒說。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們是怎麼和我家少爺認識的呢?”
“恩……據我家公主說,他們是在泰山之頂認識的,說來也巧那天早上還是我家公主救了他一命呢?”
“你家公主救過我家少爺?”謝老伯迷惑不解的看著虹梅再次問道。
“對呀,事情是這樣的。”虹梅和謝老伯談得挺投機的,她把當晚事情的經過,董勇如何自殺,怎麼被公主相救,他們如何脫險一一道出。“不瞞您說,我們是神仙。不知您相不相信?”
“相信,我活了一大把歲數,什麼不知道。不過神仙我倒是頭一回見到。您說的如果是真的話,我老人家求你一件事。”說著謝老伯彎下身子準備跪下,說道。
“老伯,你先起來再說。”虹梅忙上前扶住謝老伯說道。
“哎……說來慚愧,我生了個孽子,我那個不爭氣的畜牲逼死他娘。整日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和一幫流氓歹徒混在一起,拉幫結派,稱兄道弟。您一定要救救她,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名叫國立,小名叫狗子。他好多年沒回家,你身為神仙,能幫我找找他嗎?”謝老伯說著落下了眼淚。
“老伯,您放心,哎呀……我們聊了半天,竟忘了倒茶。”殘月想起了倒茶的事,趕緊倒水,泡茶;忙得不亦樂乎。
“你們不用倒了,我們都聽見了,謝老伯您放心,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兒子的,請問你有他的畫像嗎?”殘月走進東廂房茶室說道。
“您說的是照片吧,有啊,等等我去拿。”謝老伯面帶微笑說道。
董勇見他們愣在這裡,提議道:“殘月,不如我們去正廳喝茶,等謝老伯來了,我們再幫他查吧。”
“也好。”殘月點頭道。
於是,殘月和虹梅回到客廳,她坐在紅木椅上,思量道:“這個謝老伯我總覺得他有點古怪,我不大明白他怎麼會相信我們是神仙呢?”
“公主我把你和董勇的事都說給他聽了,他當真的相信了呢?”虹梅怕公主有所懷疑,解釋道。
“哦,我看事情有點不大對勁,我覺得來到這兒,一路上本應該有警察跟蹤我們才對,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