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被這個女人所終結。
她垂下眼瞼,慢慢的喝了一點麵湯,心中漾過微微的酸楚。
女人幾乎與生俱來的直覺,在兩年前終於得到了證實。
他拒絕長輩的安排,她只當他不願受人擺佈。可他若是將那枚翡翠墜子拿去送給常悠悠,她便再也不能假裝平靜了。
那次拍賣會她與他一同前往,質地一般的翡翠,他幾乎為之一擲千金。買回來以後,便一直小心翼翼的放在絨布錦盒裡,不許旁人再碰。
她也是極偶然的,才聽到梁阿姨說,那翡翠是他父親的遺物。她一直當他為了徐思捷,才收集玉器,聽了梁阿姨的話,她才知道,他跟他的父親一樣,喜歡擺弄些那些東西。沒人知道,她聽到這些,心裡像是藏著巨大的秘密,興奮、幸福。
那天,她在他的辦公室,看他小心的收好錦盒。她隨口問了一句,子衿,怎麼收起來了。
他看上去心情頗好,雙手交疊著,牽起嘴角說,送人。她頓時如置冰窖,呆呆的看著他口吐三個字。
常悠悠。
為什麼是常悠悠?
若是輸給了徐思捷,她心甘情願。徐思捷比她聰明,比她優秀,更比她漂亮。
可那常悠悠呢?
那常悠悠根本就還是個孩子模樣,論長相,她蘇宸也不比常悠悠差到哪兒去啊!
再者,那常悠悠能幫他什麼呢?只會扯後腿,讓他分心,無暇顧及工作。
她哭了,沒有皮沒有臉的哭了。
她從來沒想過,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輸給了一個小丫頭。她衝動的上前去環住他的腰,嗅著屬於他的味道。
他怎麼可以這樣狠心,對著她的心,視若無睹。
他卻重重的掰開她的手指,靜默幾秒,這才說,蘇宸,如果你要繼續下去,我這裡,怕是容不下你了。
這是他第二次流露出要趕她走的意思。
第一次,是當著所有長輩的面。第二次,是為了常悠悠。
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東西,可以讓一個人忽視守候他十幾年的她,眼底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