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稀奇的。”姚瑾熙對此有些不以為然。
陸銘伸手過去捋了捋他耷拉下來的額前碎髮,笑道:“我不是他那樣的人,你放心。”
“……”姚瑾熙對八卦並沒有興趣,只是突然又想起之前在酒店裡頭見到的人,微微皺眉,問陸銘:“你有介紹過齊瑞給你堂兄認識?”
陸銘愣了一下,道:“當然沒有,怎麼了?”
他跟陸尋不合,從前就算齊瑞跟他有些曖昧不清,他也不可能把他介紹給陸尋認識,姚瑾熙這話問得實在是讓陸銘有些莫名其妙。
“沒什麼,剛才在裡頭我看到齊瑞也來了,好像是來見什麼人。”
“……你覺得是陸尋?他們應該不認識才對。”
姚瑾熙想了想道:“有些奇怪而已,上次你們公司週年會,我看到齊瑞對著陸尋似乎反應很怪異,很慌張害怕的樣子,現在他突然離婚跑來這裡,還纏上了你,你不覺得中間有蹊蹺嗎?”
陸銘聽得有些驚訝,手指習慣性地敲了敲方向盤,道:“確實有些奇怪,靜觀其變吧。”
姚瑾熙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陸銘也沒有再吵他,將車內的音響關小了一些,擰開了暖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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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姚瑾熙約了晚上一起吃晚飯的時間地點,陸銘結束通話電話,秘書敲門進來,說是人力資源部那邊已經留下了最後幾個總經理助理的人選,請他親自過去看一趟。
陸銘點頭,吩咐道:“讓那邊先等一下,我十分鐘之後就過去。”
他的秘書懷了孕胎位不穩遞了辭職信準備回家去養胎待產,兩個星期之後就會離職,這段時間公司一直在給他招新助理,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