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踮起了腳。小小熱熱的舌還在她的唇上掃過,像一陣美妙的電流直射她的心臟。
“好吃嗎?”溫繪年的聲音輕輕的,像是一隻小貓在她心裡撓抓。
熊司露沒有回答她,她覺得這種時候任何的對話都顯得很麻煩,只有親吻才是最真實。她摟住溫繪年的腰,與她熱吻。在接吻中提拉米蘇的香味變得越來越濃郁、甜美。這份甜美非常的熟悉,就像是每次熊司露想要吻她時,情緒翻湧的當下就會聞到的軟香。
在她咬住溫繪年脖子的時候,用已經不能再沙啞的聲音說:“你好像比較好吃……”
“你有吃過嗎?就覺得好吃?”溫繪年被擁抱著,能很明顯地感覺到熊司露的體溫燃燒般地熱。
這沒有什麼好忍耐的,這是早就想要說的話。
只是她明白,尷尬的地點讓熊司露沒有膽量更進一步,所以在緊密的擁抱之後,暫時分開軀體而迎來的注視裡,滿臉通紅的熊司露狠狠地打了溫繪年的手臂一下。
“什麼吃過沒吃過,你倒是提供給我可以好好吃一頓的盤子啊!難道要把食物攤開在桌面上吃嗎髒鬼。”
“什麼食物什麼盤子”溫繪年笑,“我聽不懂。”
熊司露踹她屁股:“你最好是一直都聽不懂!”
溫繪年說她要申請不住校,熊司露本來是要誇她上道,但轉念一想就緊張了:“是不是陸三八怎麼著你了?”
“她沒怎麼著我啊。”本來就是,她怎麼著的是溫繪年的床。
“這麼說來是你自覺?”
“有你這種嚴妻我能不自覺嗎?”
“嚴妻……怎麼聽上去那麼兇啊……”
溫繪年小聲嘟囔:“本來就很兇。”
“你說什麼呢!”
溫繪年咳嗽一聲說:“我在想如果我搬回家住就不能經常見到你了。”
“是啊……那……”
“所以我決定自己租房在外面住。”
溫繪年這話說出來真是嚇了熊司露一大跳。
在她心裡所謂的一個人住就是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自己收拾屋子等一系列聽起來就乳酸的事情。她自認是沒有勇氣這樣做的。雖然在宿舍的生活很苦逼,但是她週末還能回家啊。只要回到家她又是一尊活菩薩,家裡的二老得哄著她寵著她。踢了鞋就躺在沙發上吃葡萄看電視的,這才是生活啊!
她有什麼想不開的,要自己出去租房?為什麼不回家?
“我想要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不想有人打擾地學習、讀書。”溫繪年是如此解釋的。
但熊司露總覺得她這種極端做法是另有隱情。畢竟她知道溫繪年被家裡經濟封鎖並沒有錢,現在還要自己承擔房租,怎麼聽都覺得心疼。
但溫繪年不說,熊司露也不想去多問。
她和溫繪年之間總有種無法跨越的界限,不知道是心靈上的距離還是智商上的距離。
很快溫繪年就找到了房子,合租,在她們學校東門,非常近。
她是直接找的房東阿姨。房東阿姨說真是巧,這房子本來是一個K大的女生單獨租下來的。雖然有兩室一廳,之前那室她是來養貓狗的。不過後來好像有隻狗死了,女生特別傷心,就把那些小寵物們都送人了,自己住。但前幾天她又說一個人住有點寂寞,願意把次臥出租出去。放心小姑娘,那屋子都已經打掃乾淨消毒了,絕對乾淨沒有細菌的。
熊司露陪溫繪年一起去看的房,聽到K大女生這幾個字熊司露就有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溫公子的唐僧體質會不會又發作。這才想要躲開陸三八,這裡又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妖精。
事實證明熊司露的預感非常正確,“K大女生”的確是妖精一隻,但並不是被溫繪年的唐僧體質吸引來的,而是……
好不容易送走嘮嘮叨叨問溫繪年房租的錢是從哪裡來的溫繪年頭疼地回到室友還沒回來的新屋子,上網去和翻譯公司結了最近的一筆款之後就覺得疲憊了,但是還有一堆需要翻譯的工作要做,她準備去洗個澡提提神繼續工作。
在洗澡的時候就聽到室友回來的動靜,想著洗完澡出來去打個招呼。當她洗完澡出來想去敲門的時候卻聽見房門緊閉的屋裡有奇怪的動靜。
“混賬……輕一點!你再這樣我下次不來了……唔……”
“明明很有感覺嘛,裝什麼貞烈。”
靠!這什麼鬼成人世界裡才有的內容!而且這熟悉的聲音怎麼有種鬼打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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