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我還看到過他去賭坊賭博!你知道京城裡的人都是怎麼說他的嗎?”
他名聲不好,陸鳴自然知道,沒想到妹妹竟然也聽說了,原本以為那些都是道聽途說,見他竟然當街哄騙小姑娘,還被妹妹看了去,陸鳴神『色』也有些難看,直接將匕首收了起來,打算明日就還給他。
第二日陸鳴就將匕首丟給了他,“當街哄小姑娘?林義琅你真是愈發出息了。難怪偌大的侯府越發破落,有你們這樣的子弟,呵~”
陸鳴冷笑一聲,懶得再同他多說。
林義琅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小姑娘?你把話說清楚。”
見他還裝,陸鳴愈發不屑,“拿著匕首當街哄小姑娘,人沒哄到,現在又拿來給我,你就不嫌惡心?”
林義琅喊冤,“我再混賬,也不至於當街壞姑娘的名聲吧!”
陸鳴才不信他,瑤瑤還能騙他不成?見他敢做不敢當,心底越發鄙夷,也不管他嘟囔了什麼,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劃清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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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三月一日,陸瑤越有些不安,上一世兮香便是三月一日出的事,她之所以記的這麼清楚是因為明日就是祖母的生辰,雖然交代了兮香最近都不許出門,到了這一日,陸瑤還是有些煩躁,下了課便回了院子裡,發現兮香不在,她眼皮子莫名跳了跳。
“兮香呢?”
竹香拜了拜,恭敬道:“秦嬤嬤帶她一起出去了。”
蘭香的傷好了大半,今日便開始當值了。她個頭很高,真跟竹子似的,可惜不愛笑,因為為人聰慧,陸瑤倒也挺重用她。
陸瑤心中一凜,“不是不讓她出去?怎麼出去了?”
“老爺想吃醉仙閣的菜,又不想出門,便喊了秦嬤嬤出去走一趟,小丫頭們都去祥木堂幫忙佈置去了,秦嬤嬤便喊了兮香一起。想著一會兒就回來了,兮香便去了。”
老太太是明日的壽辰,丫鬟們去幫忙也實屬正常。
見兮香就這麼出去了,陸瑤氣的心肝疼,秦嬤嬤是兮香的乾孃,但凡她有吩咐,兮香就沒有不聽從過,“這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嗎?”
陸瑤不過是怕她出事罷了,算日期,就在這一日,她的火氣全湧了上來,又不能不管她!陸瑤衝芸香道:“你去祥木堂,管爹爹借幾個侍衛,趕緊去華陽街上跑一趟,就說是十萬火急的事。”
薛如珍就是個瘋子,在京城就沒幾個怕的人,陸瑤怕她身邊帶著侍衛,自己一個人撐不住,這才讓芸香去喊救兵。
陸瑤會騎馬,說完,便跑到了馬廄裡,將自己那匹白駒拉了出來,她翻身上馬,騎上馬就出了府。蘭香有些急了,“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衝了出去?”
芸香也一頭霧水,“你別急,我先去祥木堂跑一趟。”
蔣氏知道後,總覺得有事要發生,怕芸香說不清,跟她一起去了祥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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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瑤這匹馬駒,個頭不高,跑的卻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華陽街上,遠遠就看到前面聚了一群人,陸瑤心中咯噔了一下。她翻身下馬,扒開人群走了過去。
人群正中央,薛如珍正揮舞著鞭子,往兮香身上抽,她身上已經捱了幾下,後背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正顫抖著往邊上躲,秦嬤嬤正哭著求情,薛如珍身邊的婆子,一腳將她踹到了一邊。
看到這一幕,陸瑤心中的火氣蹭地冒了上來!腦海內不受控制地閃過上一世,兮香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幕。
她身邊幾個丫鬟,兮香跟芸香是陪她最久的,芸香年長,人也穩重,兮香卻是個小話嘮,也最受不得疼,小時候,摔一腳都要流眼淚,比她還愛哭。
但是每次陸瑤犯了錯,被蔣氏罰去祠堂閉門思過時,每次都是這丫頭偷偷藏了吃的,冒著被罰的風險遞給她,可以說,幾個丫鬟裡,她對兮香的感情是最深的一個。
陸瑤的鞭子直接就捲了上去。
薛如珍呵斥道:“大膽!敢攔本郡主的鞭子!陸三誰給你的權力?”
陸瑤氣歸氣,卻沒有暈了頭,厲聲道:“這話該我問你才是,你堂堂郡主,為何要跟一個丫鬟過意不去?也不怕跌了身份!”
薛如珍冷笑一聲,神情無比張狂,“一個丫鬟而已,衝撞了本郡主還不好好道歉,就是打死她都沒人敢吭聲!怎麼你想多管閒事?”
她眼底滿是輕蔑,看到陸瑤出現竟然完全不吃驚,顯然清楚兮香是她的人!陸瑤腦海裡閃過什麼!
“衝撞?她怎麼衝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