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律的生活以及牢房的四面牆時也會有些人終於忍受不了而選擇自殺。
從某種角度來說被判死刑也許比被判無期徒刑更好一些。因為死刑只是一瞬間而已但無期徒刑卻是要犯人一直被關在每天都要面對的四面牆壁裡面直至到死。其過程無比的緩慢也同樣無比的殘酷但卻又是每天都要面對的現實。
身為獄警的趙正知道只有熬過剛開始的一、兩個月時間剛進來的犯人才有可能慢慢習慣下來。因此看到喬汨這種狀況趙正只能在心裡面嘆氣希望他能夠熬得過去。
除了那種如惡夢一樣揮之不去的絕望以外喬汨還感到了強烈的孤獨感。
由於他是新來的這裡的其他犯人在看到他時大部分都會流露出一種帶有審視意味的冰冷眼神。
在這裡不會有人跟他說話所有人對他這個新來的犯人所表現出來的態度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這種情況下喬汨經常會想起任蒼穹那個原本私自附在他身上一等他睡著就用他的身體胡作非為的酒鬼。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跟人說過話喬汨開始懷念起跟那傢伙吵架鬥嘴時的情景。如果可以的話他多想現在能夠再跟那傢伙說說話就算是吵吵架也好這樣至少還能夠有個能陪他說話的人。
可是不行。
自從那天晚上以後也就是他被人陷害的那個晚上開始他就再也聽不到那傢伙的聲音了不管喬汨怎麼叫他他也沒有回應就像是徹底消失了一樣。
對於這種結果喬汨並不覺得高興反而覺得更加悲涼。
只不過一個月時間不到好像所有人都離他而去了不管是伯父還是那隻鬼。
為了徹底麻木自己的神經喬汨每天都像著了魔似的在工房工作。
由於他是新來的還不適合做比較精細的工作因此他被分配到裝配區去做一些較為簡單的機器零件裝配工作。
這種工作雖然比較簡單可是十分的繁瑣往往一個零配件需要數十道工序才能裝配完成因此大部分犯人都非常討厭到裝配區工作。
但就算是這樣喬汨卻一直默默無言地認真做下去。別的犯人一天最多裝配十來個零配件而他卻能裝配出三十幾個。而且隨著熟練程度的增加到了後來他一天能夠裝配出四、五十個是其他人的好幾倍工作量。
在工作完以後他不會像其他犯人那樣去看電視或打牌之類的而是一吃完晚飯就回自己的床蓋頭睡覺什麼也不想聽什麼也不想看只想就這樣一直睡到死。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後當他開始稍稍有些習慣這裡的生活時。有一天晚上當他在公共浴室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五個光著上身只用浴巾圍著下身的犯人忽然攔在了他的前面。
在上下打量了一下喬汨後當中一個約三十幾歲、胸口、臉上跟脖子上都帶有幾道明顯刀疤的高壯男人冷冷地對喬汨說:“新來的你是不是叫喬汨?”
經過這些天來的監獄生活喬汨知道這個人就是三大幫派之一的老大綽號就叫喪波。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但喬汨知道不能得罪這個人於是回答說:“是的我是叫喬汨。”
在聽到喬汨的回答後喪波眼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
接下來喪波繼續對喬汨說:“你是新來的可能什麼都不懂就讓我來教你一些這裡的規矩。”說完喪波向旁邊的四個手下打了一下眼色。
那四個犯人會意馬上走到喬汨身邊然後在他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時忽然有兩個人一人一邊用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以及手臂緊接著有另一個人一腳踢向喬汨的腿彎處把他一下子踢得跪在地板上。
“你們想幹什麼?”喬汨一邊憤怒地大叫一邊用力掙扎但無奈抓住他肩膀跟手臂的那兩個犯人根本就不讓他有機會掙開。
“給我閉嘴!”原本沒有動手的最後一個犯人突然一腳踢向他的肚子。
“呃……”被踢中肚子的喬汨幾乎痛得彎下腰來。
這時喪波大搖大擺地走到他的面前。
在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喬汨一眼喪波突然一把掀開了圍在自己下身的浴巾然後將自己的下體湊到他的面前說:“小子給我好好的舔。只要你舔得我舒服了這次就放過你否則我要你躺著出去。”
看到這情景喪波的那四個手下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種事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幹了每次看到新來的犯人像死狗一樣低著頭去舔喪波的老二對方那種充滿屈辱的表情實在令他們看得十分過癮。
就在他們等著看好戲的時候抓著喬汨左邊手臂的犯人突然看到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