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倒在地上捂著額頭大聲慘叫著。
由於事情生得太過突然徐、馬兩人根本就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當他們抬頭望向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左手拿著一個已經破碎了的啤酒瓶右手拿著另一個完好的啤酒瓶的男人就站在出口處大聲說:“我、我是警察全都不要動!”
如果是平時的話徐、馬兩人一定會對這個不用手槍反而用啤酒瓶來作武器雖然自稱是警察的男人深感懷疑但現在兩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當中又加上心虛一時間只能呆呆地看著那個男人。
對於兩人的這種反應強行冒充警察的喬汨已經覺得很滿意了。其實此時此刻他跟那兩個人一樣緊張。因為他怕那兩個人不信他的話而衝過來的話他沒有把握能夠同時應付兩個人。
對於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其實也相當的鬱悶。他想不到只是在舞廳的廁所裡方便一下而已最後卻把自己推到這種境地來。
那三個人進洗手間的時候不嚴格來說是當喬汨正在洗手間的一格坐廁裡大便的時候那三個人進來了。
當時那個姓許的男人之所以看不到廁所裡面有人那是因為當時喬汨並不是坐在馬桶上而是蹲在馬桶上面因此那個男人只看腳的話是看不到有人在裡面的。
之所以要採取這麼另類的姿勢那是因為他要用來方便的那個馬桶的邊緣處沾有一些類似於鼻涕一樣的東西由於實在太過噁心因此他只好採用這種既不雅觀又非常不舒服的如廁姿勢。
由於這一小小的巧合結果讓他聽到了一些讓他很意外的對話。
一向生活簡單的喬汨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青年他雖然算是一個積極向上生活健康的好青年但是平時最多也就是做一些如坐公車的時候給老人或孕婦讓讓座替一起打工的同事頂一下班看到路邊有乞丐的時候施捨點小錢等微不足道的好事而已。但去挽救一個算是認識的女生的貞操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做。
老實說他心裡不是沒想過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最後他還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終於還是決定去做一次這樣的好事。
雖然已經決定要去救人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一個人人單力薄無法成事於是他只好打電話到警察局報料說舞廳裡有人ke藥以及有未成年少女在*。
他原以為警察一到就天下大平但沒想到那個姓許的男人竟然提前知道了警察要來這件事並且開始轉移張如心。
看到這樣喬汨想無可想只好提著兩個啤酒瓶埋伏在後門那裡。
雖然黑幫電影裡面經常能夠看到這種場面但對於一向品學兼優極少與人打架的喬汨來說拿啤酒瓶去砸人這種事他畢竟還是第一次做因此他當時非常非常的緊張不僅手心不斷出汗而且心跳快得像要從胸口裡面爆出來一樣。
可是在同一時間他腦中卻不斷響起任蒼穹那個混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笑聲。
也許是那個混蛋的可恨笑聲令到他稍微轉移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當那個姓許的男人先走出後門的時候他馬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左手拿著的啤酒瓶向對方的頭部狠狠地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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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那個血流滿面躺在地上慘叫著的男人喬汨稍稍定了定神然後又對前面的徐、馬兩人大聲說:“馬上把那個女人放下!”
徐樂只好乖乖地把張如心放下來。
看到對方這麼聽話喬汨心中略略鬆了口氣。
只要再過幾分鐘警察就會來這裡到時就沒事了。
在心中作著這種良好盤算的緊張青年絲毫不知道在他的身後一個人影正悄悄地向他靠近……
………【17_變故】………
看到喬汨昏過去了原本站在他身後的肥胖男人這才把手上的啤酒瓶扔在地上然後馬上扶起那個姓許的男人說:“老闆你沒事吧?”
“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等我掛了彩才出來充英雄。”許姓的男人一邊拿出手帕捂住傷口一邊大聲罵道。
“對不起老闆我也是剛剛才到。你沒事吧?”那個胖男一邊賠笑一邊殷勤地幫他拍著衣服上的灰塵。
“那麼大的啤酒瓶砸下來你說有沒有事?這小子是什麼人?”許姓的男人滿懷恨意地看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喬汨。
“我也不知道他看起來很面生。老闆我們還是快離開這裡再說吧條子們的車已經來到街口了。”胖男提醒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