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可能。因為就算是白痴看到有這麼多人也不會貿貿然地衝過來幹架。
“如果那傢伙真不來地話那現在怎麼辦?可惜那畜生當時戴著面具連樣子都看不到。現在想找人也沒辦法。”
“放心吧那傢伙既然敢對我們的人下手一定會再次出現的。過兩天我們找個機會埋伏起來然後等他出現。”
“這個辦法不錯健太大哥果然聰明。”
正當幾個混混們正在商量對付那個怪人的時候。他們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生了什麼事?”混混的老大健太一手抓住從身邊跑過的一個混混問。
“聽前面的兄弟說那個戴面具地傢伙來了。“什麼?他竟然真的來了?”健太一聽不禁精神一振。這下不用再費心思到處找那畜生了。
他抬頭向公園的入口望去果然看到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一個古怪面具的男人正一步步地向公園裡面走來。
竟然真的敢一個人來。負責組織地幾個混混看到那個人。眼中湧起了興奮的神色看來今晚不會無聊了。
在數十個拿著球棒、水管、鐵鏈等傢伙的混混們的注視下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彷彿旁若無人一般靜靜地走到公園地中央。
由於老大還沒有下令動手。其他混混只能蠢蠢欲動地握緊了手中的幹架武器準備隨時衝上去。
“你就是約我們來這裡的人?”等那個男人走近後身為這幫混混們老大地健太大聲問道。
“不要廢話連篇老子就是來找碴的不想動手的就給老子滾。”從那個造型古怪的面具當中傳來了一把年輕男性低沉的聲音。
從沒見過如此囂張的傢伙還沒等健太下令離那個男人最近的一個拿著球棒的青年已經忍不住舉起球棒就向那個男人地後腦打了下去。
就在球棒離那個男人後腦僅有半米距離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快如閃電一般反身一腳踢中了青年的胸口。
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看清楚這一腳是什麼時候踢出的也沒有人能夠想象得到這一腳的威力他們只見到那個高舉球棒地青年被一踢連人帶球棒踢出了十幾米遠然後“啪”一聲像個裝滿垃圾的麻袋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
“井頭!”看到那個青年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一動也不動地樣子有混混大聲叫了出來。
在將那個青年踢飛後。那個男人連看都沒看一眼隨即走到左邊一個嚼著口香糖的青年混混面前。然後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然後一連三下快的膝撞頓時將那個青年撞得口吐鮮血。
隨手將那個已經被撞得昏了過去的混混扔在地上那個男人對著健太冷冷地說:“給老子一起上!”
在說話之間他隨手抓住了一個衝過來拿著刀的混混的手腕然後連看也不看反手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竟然硬生生將那個混混的手腕扭斷成兩截。
“啊……”看著被扭成兩截的手腕那個混混在慘叫了一聲之後當場就痛得昏了過去。
看到這樣身為老大的健太馬上臉容扭曲地大聲說:“給我殺了這個畜生!”
“殺了他!”
“殺了他!”
“我們一起上去殺了這個混蛋上呀!”
在這一聲號令下原本被剛剛那一幕驚住了的其他混混這才反應過來然後抄起各自的傢伙向那個男人衝了過去。bsp;看到那些一擁而上的幾十個混混那個男人眼中竟然露出了無比興奮的光芒——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後公園裡面安靜了許多再也聽不到激動的喊殺聲以及叫罵聲現場留下的只有連綿不斷的慘叫聲以及七零八落地倒在四周起不來地混混們。
現場唯一還站著的人只有那個戴面具的男人以及身為老大的健太。
不過嚴格來說健太並不是自己站起來的。而是被那個男人提著。
此時的健太滿臉都是血左手跟左腳呈現一種不自然的彎曲狀態顯然是因為手腳被折斷地緣故因此才無法自己站起來。除了他以外那幾十個混混除了最後逃走的七、八個人外其餘的全都倒地不起他們當中有許多人的手腳同樣被折斷了。有的則是被當場打昏了過去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醒。
慘叫聲、哭叫聲不斷地在這個公園四周響起令人聽起來毛骨聳然。
反觀那個戴著面具地男人只見他臉上戴著的面具上。衣服上都沾滿了血有的已經凝結有的則還是鮮紅的一片。
“明天晚上給老子叫更多地人來聽到了嗎?”那個男人一邊單手抓著健太的衣領一邊盯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