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什麼的。
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喬汨終於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然後對小女孩說:“你在車上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小女孩趕緊說:“我要跟哥哥一起去。”
“外面太熱了你還是在車上比較好。聽話我很快就回來。”
小女孩見他這麼堅持。只好乖乖地點了點頭。
微笑著摸了一下她地小腦袋喬汨這才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當喬汨離那個男人還有七、八米遠的時候那個男人突然向他望了過來那雙被髒亂的頭所掩蓋著的眼睛當中竟然閃過一絲如刀鋒一般尖利的眼神。
但很快地那個男人似乎認出了喬汨來。立刻興奮地從鞦韆上站起來用蹩腳至極地日語大聲說:“你是上次那個中國人。名字好像叫……”
“任汨。”喬汨平靜地提示道。
“對就是任汨。我是托洛茨基你還記得我嗎?”
“我就是因為記得你。才特意停車來叫你的。”由於這頭“熊”實在太高喬汨仍然稍稍仰視才能看到他的臉。
“太好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應該叫什麼來著?”
“緣份?”
“對就是這個詞。不過在我的信仰看來這是上帝地安排。”托洛茨基越說越興奮。喬汨不想在這種大熱天的跟他話家常於是立刻問:“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我嗎?最近可能要暫時露宿在這個公園裡。你有時間的話可以隨時來這裡找我。”托洛茨基就像將公園當成了自己家一樣說道。
對於這個答案喬汨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看這傢伙這副樣子應該也不像是有錢住酒店地人。
喬汨簡明厄要地說:“托洛茨基你聽我說最近日本東京這裡有許多露宿在公園或路邊的流浪者被不知明的人襲擊。然後還被澆上汽油活活地燒死。如果你真是露宿在這個公園的話你自己要小心一點。最好到當地附近的臨時庇護中心尋找庇護。
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找這幾天地報紙一看就知道了。”
雖然喬汨與這個長得像熊一樣的男人算不上朋友但至少是見過面說過話的他不想幾天後在報紙上看到這個傢伙被燒成黑炭的樣子因此在認出他之後才特意停車來提醒他。
托洛茨基走過來拍著他的肩膀說:“任你真是個好人謝謝你地提醒。能夠在這裡認識你也許是我這次來日本的最大收穫。”
看著這個熱情地大漢喬汨不自覺地笑了笑然後對他說:“總之你自己要小心一點。我妹妹還在車上等我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好的。願主保佑你我的朋友。”
喬汨最後看了他一眼然後這才轉身回到了車上。
在繼續開車回事務所的時候與托洛茨基接觸時的情景仍然不時地會在喬汨腦中閃過。
但最讓喬汨印象深刻的並不是他那不修邊幅的邋遢外表以及長得像大灰熊一樣的高大身材而是在他剛剛在轉頭的一瞬間那種如刀鋒一般尖利的眼神。
下午兩點鐘的時候習慣了午睡的綿綿正在睡午覺而琉璃從一大早就外出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事務所裡只剩下葉月跟喬汨兩個大人。
為了打時間葉月就像往常一樣一邊煮咖啡一邊跟喬汨下棋。
他們兩人下的是國際象棋原本喬汨並不會下是葉月教他下的。雖然葉月說他下得越來越好了但喬汨總感覺這些話好像沒什麼說服力因為他一次也沒有贏過葉月每次都被她殺得毫無還手之力。
在再一次被葉月將軍絕殺之後喬汨輕輕地嘆了口氣說:“葉月我現在開始後悔了不應該聽你的話跟你學什麼國際象棋的搞得我現在輸得一點面子都沒有。你教我下國際象棋不會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吧?”
葉月笑眯眯地說:“哎呀哎呀小汨說得好可憐這樣好了我讓你一個馬或一個象好了這樣行了吧?”
“不幹如果在讓子的情況下我也輸了豈不是更沒面子。來我們再來一盤這次我一定要贏你。”喬汨說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振作一下精神。
葉月顯得十分開心地開始重新擺棋。
正當喬汨準備無論如何都要扳回一局的時候外面的門鈴忽然響了。
難道有生意上門?帶著這個疑問離門口最近的喬汨於是站起來去開門。
開啟門後只見站在外面的是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白手套管家模樣的中年男人一個同樣穿著西裝手上撐著一把黑衣大傘的年輕人正恭敬地站在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