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通常是最神秘最為隱蔽的。
但是在近年來才突然崛起的鷲月商會卻恰恰相反它不僅接受各種各樣的暗殺委託而且還有別的業務。
其中一項就是舉行像今晚這樣的屠殺表演。
凡是接受邀請而進來觀看的人全都是些想追求刺激感官的上流社會的有錢人甚至是政府議員為了掩飾身份他們才會各自在臉上戴上面具以防被人認出來。
雖然說是邀請但每個人進來的時候都需要繳納十分昂貴的門票。另外在這裡也會開設各種各樣的盤口供客人進行賭搏。
鷲月商會所舉行的屠殺表演會視情況而定分為三到五場而通常第一場是在普通人之間進行的。
也就是說決鬥雙方都是普通人。他們也許是因為欠下了大筆的賭債又或者是急於用錢而簽下了惡魔契約參加這種泯滅人性的比賽。
一旦簽下契約他們就算想反悔也不可能。因為在比賽之前他們會被強制性地灌下一種毒藥這種毒藥作的時候通常是一個小時他們必須在一個小時內殺掉對方這樣才能拿到解藥。
而今晚這場開局開賽與以往不同的是今晚參加比賽的竟然是一對親兄弟。這種難得的組合令到在場的觀眾變得更加的興奮。
………【169_死鬥】………
……嗬……
嗬……嗬……嗬……
呼吸聲沉重的呼吸不斷地在鐵籠裡面響起。
對峙中的兩個少年此時不僅氣喘如牛而且身上的傷口正不斷地流血兩個人的體力都已經接近極限了。
只是與作弟弟的那個少年相比哥哥的身上所受的傷明顯要重一些而且還是傷到了腹部要害因此他看起來比弟弟更加的委靡不振臉色也更加的蒼白。
此時在鐵籠外面兩百多個戴著面具的觀眾仍然還在大聲地叫嚷著、起鬨著一時間現場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對於這些身份高貴的觀眾來說他們是為了尋求刺激而來的籠子裡面的人殺得越激烈越殘酷他們就越喜歡。
在這裡既沒有道德的約束也沒有法律的制裁在這裡既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仁義在這裡需要的只是鮮血跟慘叫。
就在這時籠子裡面產生了新的變化只見做哥哥的那個少年忽然跪了下來並且將手上的日本刀扔在一邊然後抬頭看著他的弟弟說:“來吧真次殺了我吧。你出去以後記得要照顧好爸爸知道了嗎?”
聽到哥哥的話弟弟真次終於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然後哽咽地說:“哥哥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快動手吧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身為哥哥的真一捂著腹部的傷口艱難地說道。
看到兩兄弟突然不打了不少觀眾立刻憤怒地大聲叫罵起來有的更是氣得將手上地東西扔進了鐵籠裡面。
望了一下四周憤怒的觀眾弟弟真次不禁有些膽怯起來。但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腹痛突然從他地腹部傳了過來他立刻知道那是之前服下的毒藥所引起的副作用。
雖然說這種毒藥通常是在一個小時作但那只是對成年人而言是這樣。像他們這樣未育成熟的少年作的時候可能會有所縮短另外不同體質的人作的時間也會有所不同。
感受到那陣腹痛之後一種即將死亡的強烈恐懼感立刻籠罩在真次的心頭。
在這種強烈恐懼感的驅使下他終於握著手上地日本刀一步一步地向哥哥真一走了過去。
而這時的真一併沒有動仍然委靡不振地低垂著頭安靜地等著弟弟過來。
終於來到哥哥真一前面時弟弟真次在猶豫了很久之後終於以顫抖的雙手慢慢地舉起了手中的日本刀。然後閉上眼睛準備一刀斬下去。
就在這時一直低垂著頭跪在地上的哥哥真一突然一把抓住了被他扔到一邊地日本刀然後以極快的度一刀插進了弟弟真次的胸口上。
望著插在自己胸口上地刀身剛剛才睜開眼睛弟弟真次露出了一種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哥哥……你…騙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終於他好不容易才說出話來。
哥哥真一冷冷地說:“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剛剛還不是一樣想要殺我。我不想死我比你更不想死在這裡。所以真次。對不起了。”說完最後一句他將日本刀“唰”一聲從弟弟真次的胸口上拔了出來。
頓時一支血箭從弟弟真次的胸口處噴了出來很快就流了一地都是。
直到斷氣的那一刻弟弟真次還是帶著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
看到哥哥真一意外地取勝了那些買了他贏的客人們立刻高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