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樺立刻回道:“快請!”
玉清月和雲風奚一進門便看見了堂中的陌生人,劉文松也看見了來人,十分疑惑:不是說閉莊謝客麼?這兩個人是誰?
付樺見兩人進來,開口介紹道:“這是我侄子劉文松,這兩位是玉清月玉姑娘,凌雲山莊雲公子。”
劉文松草草抱拳行禮,他無心去管什麼玉姑娘,雲公子的,接著又急切的問道:“姑父,如錦的死到底怎麼回事?”
付樺看向劉文松,一字一頓道:“如錦是被害死的!”
緩了口氣,接著說道:“如錦不是染疾,而是被人殺死的!他們二位是我留下來為如錦洗刷冤屈的。”
劉文松倒退兩步,拳頭緊握,難以置信的喊道:“被人害死的?!誰?!我要去殺了他!”說著就想往外跑。
“文松!我也想為如錦報仇,但現在沒有任何線索,你就不要跟著胡鬧了!”付樺拉住劉文松怒喝道。
玉清月看著劉文松的舉動,這個劉文松雖然一表人才,看起來也對付大小姐情深意重,但是這脾氣好像有些過於衝動了,這樣的性格,也難怪之前與付莊主和付小姐的矛盾不斷加深,無法緩和了。
劉文松站在原地,本來清秀瘦弱的臉此時通紅,眼裡也似乎含著血絲,咬牙不語。付樺見狀嘆了口氣,如錦的事情應該與文松無關吧。
而付青山看著這樣的劉文松,卻覺得更加不順眼,心中一轉,說道:“如錦她去得不明不白,身為她的哥哥,我定會為她找出兇手,讓他償命!”接著向劉文松說道:“昨日早上,如錦吩咐下人不得隨便走動,好像有什麼事情瞞著眾人。我猜測,她想等什麼人,而且這個人應該對山莊極為熟悉,文松,你知道她在等誰麼?”
劉文松覺得這話問的有些奇怪,接著看見付青山懷疑探究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難以置通道:“你懷疑我?”
付青山眼神輕斜,回道:“我沒說懷疑你,文松不要多心啊。”但付青山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任何人都會聽出其中的不滿和懷疑。
一邊的雲風奚和玉清月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既然文松表弟也在這,那就一起來為如錦尋找真兇吧。”說完未等劉文松答話,接著對門口守著的小廝說道:“去,叫付總管把大小姐院子裡的下人全都帶到這來。”
片刻後,付常便帶著一眾下人來到了前堂外,付青山吩咐將下人一個一個的帶進來問話,前面進來的下人主要是些低等的丫鬟,掃撒僕人之類,平時不會與付如錦近身接觸,大小姐下了命令,他們只會認真去做,生怕自己擾到小姐休息,所以當天早上他們並未像平時一般早早的出來做事。從他們口中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到了最後付大小姐的貼身丫鬟柳兒、梅兒一起被帶了進來。付樺看著這兩個女兒的貼身丫鬟,以往她們都是與女兒一起的,如今女兒卻沒了。
付樺穩了穩心神,繼續問道:“你們再回憶一下,當天早上,可有什麼事情發生。”雖然這樣問著,但付樺心裡已經涼透了,若真是高手所為,恐怕不是這些只有點拳腳功夫的丫鬟可以察覺到的。
不過,能躲過山莊的侍衛,恐怕不是一般的高手,若不是的話,只怕是……對錦繡山莊極其熟悉的人了,這才是最讓人心驚的。
跪在地上的柳兒和梅兒聽見莊主問起大小姐,想到大小姐去得突然,又是那麼不明不白,心中悲痛,漸漸哭泣出聲。
梅兒啜泣道:“小姐……小姐之前吩咐過不要讓院中的下人擾到她,便下令讓他們晚些做事,奴婢早上便沒有按平時的時辰去叫醒小姐,小姐又一向不喜奴婢們夜裡守在外間榻上,要是早知道會出這些事情,奴婢怎麼說也要……也要陪著小姐啊!嗚嗚嗚~”
付樺被梅兒哭的心煩:“夠了!柳兒,你說!”
柳兒抬起頭,眼睛已經哭得有些紅腫,回話道:“老爺,奴婢昨天早上是同梅兒一起的,奴婢以為小姐因為最近和劉公子吵架,所以心情不好,想要自己靜靜,所以並未去打擾,卻未料小姐竟遭此劫,奴婢該死,奴婢願在路上陪著小姐!”說完便使勁兒往地上磕去,不一會兒,額頭便通紅一片了。
付樺擺擺手,讓周圍的下人拉住激動的柳兒,看著地上的兩個婢子,付樺重重的嘆了口氣,一甩袖,轉過了身去。
一邊的付青山看了看父親,繼續問道:“你們再仔細想想,昨日早上,或之前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或者,如錦有什麼奇怪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