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吸。外面的雨聲加上鐵於鐵劇烈摩擦發出的聲響,那是希望她知道,可是她卻沒辦法讓自己的意志清醒些。
外面,他的汗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車頂被石頭壓著,他這個才十七歲的少年想要把它撬開真的很難。可是裡面微弱的聲音變成了無聲,他如果不快點,肯定活著的人也只能等死。
給自己打氣,大喊著使勁,終於撬開一個兩個手掌厚的縫。只是離剛開始撬的時候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她還活著嗎?
手伸進去,縫不夠大,他只能忍受手背和手心被磨破皮的痛一直往裡伸,總算摸到把手將門開啟。
裡面的大人滿頭都是血,一點氣息也沒有了。身下的女孩昏迷過去,不過還有一點氣息。如果不是她護著她,恐怕她也很難活著。艱難的將裡面的女孩抱出來,那額頭和身上的鮮血讓他觸目驚心。
大人已經不能存活了,現在也只能將小女孩送到醫院。嬌俏的臉蛋沒有一點血色,是誰看了都很心疼。趕忙抱著她上車,駕著自己車往醫院的方向去。時不時的用後視鏡檢視女孩的動態,希望她能熬過去。
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四周的白色讓她恐慌,“,爸爸!”她喊著,滿臉的淚水。
護士從外面進來,板著臉沒有一絲的笑容,“安靜點,你的頭部受了重創不能太激動!”
護士姐姐好凶,她嚇的不敢啃聲,連護士給她打針她都不敢叫一聲疼。可是爸爸在哪裡,她想見他們,臉上的血和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