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十分滿足,一邊就著她手張嘴一邊不安分將人抱自己腿上。
“你幹嘛去了,花了這麼長時間?”她有些扭捏,想掙扎著下來。
李君城暗暗用力穩住她:“唔,隨手解決了一個麻煩而已。夜景,這裡難道有別具一格夜景?其實,我還知道有個地方夜景堪稱一絕,倒是讓我為之傾倒,一見傾心輾轉難忘。”
竺葉有些好奇:“哪裡有這麼好景色?”
他故意使壞喊著她耳垂,語氣挑逗:“你要是把衣服都脫光了,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她瞬間就領悟到他這句話深意,轟一聲臉色如火。想起身卻被他緊緊鎖懷裡,炙熱吻也像密集雨滴一樣落耳後,起初只是臉紅,現卻是連脖子都紅了。
她膚色勝雪,暖意融融包廂燈光下呈現清透紅潤,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那裡還疼麼?”李君城抽空問了聲,又投入緊鑼密鼓手口並用節奏中了。竺葉為了防止自己摔著,只得兩手摟著他脖子,被他吻得神魂顛倒,腦子裡迷瞪瞪,隨口道:“哪裡?”
他早已經按捺不住將手慢慢伸進她衣服,這裡捏捏那裡揉揉,猶覺得只是隔靴搔癢,聽到她這樣回答,是打蛇順杆往下了。
竺葉感受到他溫度時有一瞬間清明,嚇了一跳,忙出聲威脅:“你要是再得寸進尺我就把這一鍋子都扣你頭上!”
李君城是真食髓知味了,他原來還不知道,這種事兒比那些毒品大麻容易讓人上癮多了,至少他是從睜開眼第一件事兒就是想拉著她重溫一下。之後一整天只要看著她就總有些蠢蠢欲動心思。
閔隊長那個電話就是他得意時候給他兜頭潑了一盆冰渣子,讓懵了那麼一下子。他打小是跟皇太子似嬌養著長大,磕破點皮他媽就得心疼老半天,老爺子老太太隔了輩兒是寵得沒邊沒沿,對他自然是有求必應。所有一切幾乎都唾手可得,完全不需要他自己去爭取。直到長大了些,他爹覺得再寵下去這孩子該廢了,於是就不顧一切反對使出了自己鐵血手段,讓他棍棒底下過了幾年,性格也磨礪了些出來。李父本來是打算把他送到部隊裡再歷練歷練,讓性子再沉穩些,不要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哪知道張婉君和兩老人一副要跟他爸爸拼了命樣子,後只得作罷。
他自己也嘴皮子甜,丁點年紀就哄著老人家拿了不少資金去做生意,後竟然真把公司運轉了起來把二老錢還了不說路子也越來越寬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那個境地,要啥有啥完全不費勁,人生都沒多大意思。
直到第一回碰上竺葉,碰了個大釘子他才又重覺得鮮活了起來。所以無論是後化驗結果怎麼樣,他都對這場相遇滿懷感激。
到底顧忌著這裡是公共場合,他也就偷了點香適可而止了。
一直到吃完了杜洋也沒再看到過,竺葉拉著他去小時候玩公園裡一座小山丘。
C市重工業少,所以空氣質量高,夜裡看得到漫天星子,山上看著是彷彿伸手可摘。兩人吃得飽,竺葉就拉著他一步一步往山坡頂上去。
“我小時候其實有段時間真很胖,特別能吃,比我爸食量還驚人,回頭給你看照片你就知道那根本就是個球。我媽不喜歡我,總是冷眼看我,我就以為是自己太難看她才不待見我。後來懂事了就去運動,學習,分散注意力,慢慢也就瘦下來了,我以為我瘦下來她就會待見我,可並不是這樣,這些年她對我竟然是越來越冷淡了。”說話時候冷風呼啦啦往嘴裡灌,聲音裡就摻了絲悲意。
李君城沒有接話,只任由她拉著,安靜聆聽。
“我有回晚上出來喝水時候經過他們房間就聽到他們吵架,我媽說她不想看到我,這個家裡有她沒我。聲音決絕有力,帶著慢慢對我憎惡。所以我才決定去遙遠城市念大學,去遙遠城市工作,她不願意見我,我就成全她吧。”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變得這麼討她厭,鄰居每回說我跟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時候她總是翻臉,不管什麼場合。”
“我有時候想不通,既然這麼討厭我,又為什麼要把我生出來呢?”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山丘頂上,挑了老地方拉他坐下來:“我小時候喜歡到這寫作業,後來想不通問題時就愛坐這兒思考,從下午放學一直坐到太陽下山,我爸總外面談生意,所以我不想回家,覺得家裡就像只剩我一個人似孤零零。”
“我這想通了為什麼2*4不等於六,想通了為什麼兩個鐵球是同時落地,想通了銀鏡反應配平方程式,卻惟獨想不通她既然不愛我,又為什麼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