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找到了發洩的物件,霍地站起來對陳厚掄起了大拳頭。
陳厚站起身向後避讓躲過,他還是不想在車上跟別人打架,不管自己佔不佔理。
白衣少女急聲喊道:“趙陽住手,你要是敢打人,我就當不認識你了。”
這話對趙陽有顯著的遏制效果,他的大拳頭停頓在空中,委屈的說:“我,我真的沒有非禮你啊。”
越敏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坐下了,趙陽也訕訕地跟著坐下,小聲地發誓賭咒說自己絕對絕對沒有動手動腳,越敏當然沒有相信他,對他愛理不理的。
陳厚很辛苦,憋著笑意很辛苦,若是敞開來笑的話,估計肚子都能笑疼,懲罰趙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自然沒有再次出手了,這個叫越敏的少女挺不錯的,雖然並沒有任何人真正的非禮她,陳厚還是覺得挺對不起她的。
長途大巴車經過了一個個車站,一些短途的乘客們上車下車換了幾批,陳厚聽著前面趙陽在著急地解釋,仍在偷著樂呢,根本就沒注意別的乘客。
正在此時,車上的四位乘客同時站了起來,各自從懷裡抽出一柄斬刀,寒光閃閃的顯然鋒利異常。“打劫,都不許動,都乖乖的把錢交出來,誰要是敢報警,老子剁了他的手。”
車上的乘客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匪徒把亮晃晃的斬刀架在眼前,方才慌亂起來。
匪徒們提著一個麻布袋子來裝財物,慌亂的乘客看見可怕的利刃,乖乖的交出現金和一些值錢的東西,幾個動作慢的被匪徒用刀背剁了一下,手臂上鮮血淋淋的。
一些女乘客驚駭得哭出聲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匪徒一腳把她踹在地上,狠狠地說:“不許哭,更不許說話,老子兄弟們只要錢不要命,要是惹毛了老子,那就連命也一起要。”
那些女乘客們見狀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車廂裡除了匪徒催促的聲音,四十幾個乘客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陳厚看著匪徒手裡的斬刀,同樣心裡畏懼,雖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已經是一個少林弟子了,但他可沒有在少林寺學過一招半式,若是匪徒們都是赤手空拳,他也許會挺身而出。
可是歹徒們手持兇器,可不是鬧著玩的,反正自己身上也沒多少錢,被搶了也就算了。
一位歹徒把刀架在司機的脖子上,逼著他把車拐進了一個偏僻的小道,大巴停靠在一個山路邊,不虞被別的車輛發現。
歹徒們收繳財物進行得很順利,那個大大的麻布口袋越來越滿,他們從車頭開始往後面收,很快就要收到陳厚那裡了。
“你找死啊,看你打扮得這麼時髦,身上只有這麼一點錢,你以為打發叫花子啊,站起來讓老子搜身。”兇狠的匪徒在一個穿著性感時髦的少婦面前破口大罵著。
少婦身邊坐的眼鏡男是她的同伴,站起來哀求道:“這位老大,我們去旅遊了一趟,真的就剩下這麼多現金了,我們把鑽戒手錶項鍊都給你了,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惡匪把斬刀貼在他的臉上,兇狠的說:“沒讓你說話,活膩了是不是。”
眼鏡男畏懼的縮了縮腦袋,慌不迭的坐下了,惡匪滿意的淫笑著,左手抓住少婦的胸襟,粗魯地把她拉到面前,那隻手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倏然鑽進了高聳的胸襟裡。
少婦嘴裡發出一聲驚叫,眼鏡男滿臉怒容再次站起來,被惡匪右手翻轉斬刀當頭一劈,眼鏡男的身形一凝,隨即垂頭跌坐,只見他已經血流滿面煞是嚇人。
“找死啊,我這是用刀背略施薄懲警告你一番,你再敢站起來試試,看我不一刀砍死你,還有你這個臭娘們,敢再叫一聲老子也砍了你。”
那惡匪顯然並非真的搜尋財物,而是看見這少婦頗有幾分姿色,見色起意要褻玩一番,而眼鏡男頭破血流之後選擇了沉默,那少婦也捂住嘴巴把尖叫聲憋了回去。
車廂裡的乘客們一臉漠然,甚至有些男人用猥瑣的目光盯著少婦凌亂不堪的身體,唯有陳厚怒而起身,但是他身邊那位好心腸的老人家拉住他小聲地說:“小夥子別衝動啊,那些人可是手裡有刀啊。”
陳厚眼見其餘乘客的漠然,就連那眼鏡男也縮著腦袋當起了王八,他無言地坐下了。
惡匪被另一位滿臉橫肉的同夥踢了一腳罵道:“你這個色胚,放開你的手讓我來。”把他一腳踢開,更加粗魯地掀起少婦的短衫。
眼鏡男露出悲痛萬分的神情,可是看見寒光閃閃的斬刀,把頭埋得更深了。
色坯惡匪把手放在鼻尖深吸了一口氣淫笑道:“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