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則是嚇得褲襠裡流出了一大灘水跡,仍然伏在地上發抖。
李大炮等人把她架了起來,那女人大叫著:“你們要抓的人是我老公,跟我無關,求求你們把我放了。”
陳厚笑道:“也好,免得多一個累贅,我們只帶走肖積合一個人。”肖積合對他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對於他這個偽裝者,這個曾經與正牌肖積合同床共枕的女人可是一個**煩。
工具車呼嘯而去留下了那個女人和地上的兩個匪徒,幾分鐘之後大量警車呼嘯而來,救下了肖積合的老婆和斷了手腕的東哥。
東哥和那個受傷的手下自然是逃不了牢獄之災,另兩個逃跑的手下到了安全的地方馬上就給燦哥打電話告知情況。
身在廣州的燦哥再次把手機摔得粉碎,狀似瘋狂地說:“好你個南山市的肖天雄,舊賬未算又添新仇,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身在南山市的肖天雄則是接到了水哥的報喜,呵呵笑道:“陳厚那小子還真行,有勇有謀可堪大用啊,叫他在路上一定要伺候好肖積合,要是我們能夠順利得到肖積合的秘方,就算他大功一件。”
回南山市的工具車上,陳厚和李大炮等人得到水哥的命令用心伺候著肖積合,陳厚促狹地說:“胖哥,馬上就到一個城市裡停下來吃飯歇腳了,不如小弟我找幾個漂亮的美女玩玩?”
肖積合呵呵笑道:“恭敬不如從命,陳厚兄弟想玩的話,老哥哥我只好奉陪了,只是我的年紀大了,不如兄弟你身強體壯玩的盡興。”
“哈哈哈”陳厚暗笑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編制內的臥底啊,我最多隻算是線人,嫖個娼玩個妞什麼的屁事都沒有,把你一個老警察帶去玩玩,還真想看看你會怎麼樣。
陳厚到底沒有如此無節操地陷害宋賀,一路馬不停蹄的回到了南山市,把肖積合親手交到水哥的手裡,水哥大大讚揚了他們,大方地每人給了二十萬辛苦費,然後帶著肖積合走了。
陳厚皺了下眉頭,這老東西到現在還不讓他接觸核心機密,可見是多麼的小心謹慎,不過既然把宋賀交到了他的手裡,那麼他距離滅亡的時間也就不遠了,希望這次能夠把肖天雄連根拔起。
在水哥的卡宴車上,肖積合面無表情地說:“水哥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呢?難道是把我軟禁在一個地方,然後對我嚴刑逼供取得我的獨家秘方麼?”
水哥哈哈笑道:“胖哥言重了,我怎敢對驚才絕豔震驚世界的製毒大師無禮呢,我可是得知胖哥身邊沒有能夠保護你的人,為你的安全擔憂啊。”
肖積合點頭道:“不錯,如今的我就像一個身懷鉅富卻沒有自保能力的人,我願意跟你合作,但是想讓我毫無條件地交出獨家秘方,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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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積合點頭道:“不錯,如今的我就像一個身懷鉅富卻沒有自保能力的人,我願意跟你合作,但是想讓我毫無條件地交出獨家秘方,這是不可能的。”
水哥哈哈笑道:“能得到製毒大師的合作,那可真是我的福分,好!以後我們就二一添作五,賺的錢兩人平分。”
肖積合也笑道:“既然我們一拍即合,何不馬上到你的工廠看看,要是裝置不符合我的要求,水哥還得出一筆錢投資哦,我可先宣告,我只出技術不出錢的。”
水哥點著他說道:“江湖傳言胖哥最是吝嗇是一隻鐵公雞,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哈哈哈,沒問題,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的,我現在就帶你去我的工廠看看我的賺錢機器。”
卡宴直奔西郊,肖積合驚訝道:“這裡是大規模工業區,難道你的賺錢機器隱藏在這裡?”
水哥得意地說:“不錯,這叫大隱隱於市,這裡的工廠都是正規經營的,而且這裡人來人往工人眾多,警察是萬萬想不到我的製毒工廠會藏在這裡的。”
肖積合的眼光閃爍著,不解問道:“我們做毒品那玩意,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怎麼避人耳目呢。”
此時他們已經進入了一個規模不大的工廠裡面,水哥指著一排排生產線說道:“這是製造一種化工原料的機器,這十幾臺都是生產那種材料的,唯有這一臺才是我們的賺錢機器。”
肖積合仔細觀察了半響,拍手稱讚道:“妙啊,這賺錢機器的生產流程跟別的機器是一樣的,只要換一換原材料,這些生產線上的工人都弄不清楚毒品就在自己的手裡誕生了。”
水哥笑道:“胖哥聰明,幸好你不是警察,要是警察這麼聰明的話,那我的日子就不好過嘍。”
肖積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