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兒女接濟不多,但還算孝心,逢年過節還回家來看看,兒子粗心,女兒上心,多少給些油鹽錢。老人獨居,山上沒什麼地方好花錢的,有時去集市上割點肉回來,打打牙祭,也算好的。”宋波介紹說。
正走著,突然跳出一隻黃毛大狗,直奔宋波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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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偶遇院花
那黃毛大狗直奔宋波來了,連個招呼都不打,兇猛地向宋波撲來,姚德志嚇呆了,木雞一樣地站在原處,動也不敢動,雙腿發酸發軟,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伊妹“哎呀”一聲,後退時不小心被石頭絆了一下,就摔倒在地。那狗不奔他倆而來,去攆宋波去了。宋波見到黃狗,撒腿就跑,黃狗就在後面追,畢竟兩條腿的跑不過四條腿的,黃狗咬住了宋波的的後小腿肚兒,在這個時候,老支書拿著棒子出來,猛喝道:“狗東西,打死你!”黃狗見到主人出來,鬆了口,擺了擺狗腦袋,夾著尾巴,悻悻地慢慢地順著牆角跑回它的狗窩。宋波手按著傷口,坐在地上,直喊“疼!”老支書顧不得拿棒子打狗,連忙進屋拿了一瓶白酒,猛灌一口,鼓著腮幫子,對著腿肚子,明顯的兩個牙印,噴了一大口,然後衝著他們喊:“快,來搭個手,送到村醫郝夢德那去。”德志趕緊扶起宋波,拉著宋波的胳膊,放在他的背上,和老支書架著他,一瘸一拐地向村醫家走去。
郝夢德就是管委會負責人,村裡的專案大多都要經過管委會開會討論決定,他個人只是一個組織者和主持人。這個專案是實驗性的,郝夢德是個關鍵人物,因為香港機構有錢,需要找個會花錢的人出來,為人們服務,和群眾打成一片的,除了村醫,就是群眾。幹部和村民毆打成一片,不是打成一片,德志看得出來,只有村民跟村民打成一片才行,村民互毆,純屬正常,因為中國歷史告訴人們,暴力可以掌握權力,有了權力,可以為所欲為,大多數人都是聽話的,如果不聽話,依法嚴懲,因此統治者善於編造謊言、基於欺騙。欺騙可以讓人喪失判斷力,經過人人都當了順民。基於他人對統治者的信任,以致後來統治者隨意處分自己的權利,才發現上當受騙,一旦上當,則無法撤退,到最後肯定會讓人咬牙切齒、記憶深刻了,一而再、再而三,統治者不斷欺哄被統治者,結果到最後,被統治者成了待宰的羔羊,統治者是磨拳霍霍的豺狼,將會走到極端,對羔羊進行無情打擊,生吞活剝,還要找個理由先,總之讓人們越來越崇尚暴力,結果走向以暴制暴、冤冤相報何時了的道路。郝夢德心想這是看到宋波被他們架來了,他趕緊找出一些瓶瓶罐罐來,先給宋波消炎,然後對他們說:“我只能先簡單處理一下,還需要趕緊送疾控中心打狂犬疫苗。”
老支書說:“不好意思,我年紀大了,你們年輕人去吧。我幫忙找個車。”他心裡想,他們是爬山上來的,難道有公路可以通車不成。看到我一臉的疑惑,宋波忍著痛說:“有一條多年前修的公路,很爛,農用車才能走,麵包車和小轎車都不行。在後山。”我點點頭。不一會兒,一輛農用車三輪車“突突突”地開來了,司機人家都叫他“狗蛋”,他不知道怎麼稱呼。宋波說:“郝仁義,謝謝你送我!”
郝夢德說:“狗蛋,老支書家的狗把宋波給咬了,辛苦你們去一下疾控中心。”
“知道了,五爺給我說了。”郝仁義說。他的五爺就是老支書。
郝夢德搬了三把椅子放在農用車的車廂上,他們扶著宋波上了車,車就搖晃著順著山路向山下奔去。農用車非常實用,一般來說,可以抵得上法拉利跑車。都是敞篷的,輪子都很寬大,用柴油,都有震動感。像農用車,人在上面,會感到強烈的震撼,不停地顫動,法拉利也是這樣的。區別在於一個世界名牌,一個是實用農機。但拉風的不是世界名牌,而是家家戶戶、司空見慣的農機,農機的功能齊全,但是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速度太慢。跑車的速度相當快,但要是拼本事,還是要比賽跑車,要設立一個新獎項,就是要鼓勵的那樣。
山路確實難走,司機可能要好受點,因他在操作方向盤,但是他們就沒法了,只能隨著車的搖動而搖動,就是非常被動。身子晃來晃去的,沒有個踏實,心裡也被顛簸和馬達的噪聲所攪擾,已經完全沒有心思看山上的風景。巴不得趕緊走上公路。經過二十分鐘的煎熬,車終於下了山,走上公路。
大概半小時後,就到了疾控中心。疾控中心,就是過去的防疫站,現在由站升級為中心,看來先進不少。但換了招牌,實際上工作內容還是沒變,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