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楠說:“是啊。今天孩子的爸爸在家,不如今晚到我家去吃飯吧。”
伊妹說:“那不好吧?我們還有一位同事沒到呢。”
德志說:“是啊。那太麻煩你了。”
張楠說:“沒事的。請你們到家吃一頓便飯,也不算什麼。況且你們是我的鄰居,對我的孩子也有幫助。”
德志說:“好吧。我們在等一等餘哥。如果他來了,我們一起上去。”
張楠答應了一聲,就蹬蹬蹬地上樓去準備了。
餘哥還沒來。下午的時候,德志在夷陵轉車的時候,他曾經給餘哥發過簡訊的,沒什麼變化的,這時候應該到了。
德志想聯絡餘哥,想到他這時候應該進入歸州境內,就直接打電話給他,聽筒裡傳來的是不在服務區的語音。
德志知道,他坐下一班船,此時可能在峽谷裡,沒有訊號,接聽不到電話,純屬正常。那就再等等吧。
正等著的時候,有人敲門,伊妹去開門,一看是張楠,張楠說:“飯好了,請上樓吧。”
德志慌了,他再打電話,還是不在服務區。於是德志給餘哥發了一條簡訊,分別發到餘哥的兩個手機號上,他在家用一個,在歸州用一個。說他們在樓上張楠家,來了之後聯絡。
但是,直到開飯的時候,還是沒有餘哥的任何訊息。
晚飯只有德志、伊妹和張楠一起吃。
張楠說:“老公臨時被別人喊出去,到外面應酬去了。”
伊妹說:“當公務員真的很累。連禮拜天都不能和家人在一起。真是苦啊。”
張楠說:“不一定苦,他還覺得甜呢。他巴不得天天在外面混吃混喝呢。”
德志說:“這是工作,沒辦法的事。不過,我覺得星期天,他應該珍惜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光,應當關閉手機。”
張楠說:“他才不呢。我早就建議他在休息的時候關機,可他不幹,說工作的性質,隨時都需要外出。”
“他又不是消防隊的,幹嘛那麼緊張兮兮的?”伊妹好奇地問。
張楠說:“他是消防隊的,那些女人,內心火熱的時候,就需要消防隊的去把火澆滅。”
聽著張楠說著不算幽默的話,德志心裡有些酸酸的。伊妹笑著說:“是好女人,最後丈夫肯定會捨不得,只要他肯回來,知道到這個家,就算不錯。不要太苛求了。”
張楠說:“也只有這樣了。”
晚餐還比較豐富。餘哥始終沒有回覆簡訊,對這頓美食,他就無福享用了。
德志不飲酒,張楠再勸,還是不喝。張楠家裡有很多好酒,大小是個官,家裡就少不了白酒紅酒,隨時準備招待來客。
即便不喝酒,德志也有些微醉,有兩位美女陪在身邊,酒不醉人人自醉,雖然不是自己老婆,可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生活,多少有些幻想,和男人的壞心思相伴,這種多情,總是藏在德志的心裡,並且隱藏得很深很深,在遇到合適的環境,似乎就有一種生長出來的願望。
這種道德的標準,就是一張無形的網,即便看得見摸的著,但無法掙脫,無論是鳥,還是魚,一旦觸碰了這張網,就無法脫身。德志即便有了這種幻想,也要考慮一下,如何抽身出來的,畢竟他還不是遊刃有餘的情場高手,他只是一個抱著幻想的傻瓜。
吃完飯,伊妹和德志謝過了張楠,下了樓。開啟房門,看見餘哥坐在沙發上,房間有一股清香。
德志問:“餘哥,怎麼這時候才來,吃飯了嗎?”
餘哥說:“吃了。”
伊妹說:“餘哥現在混得可以啊。到哪裡都有人請,說,是哪個小妹妹看上了你,人呢,剛走吧?”
餘哥說:“哪裡,別疑神疑鬼了。我這樣子,有誰看得上?像姚哥這樣的,走到哪裡都受女人歡迎啊!”
德志說:“餘哥,我可沒得罪你,怎麼拿我開涮呢?”
餘哥說:“開玩笑的。我知道德志是個正派人。生活中就需要一些玩笑,這樣生活才有意思。哪裡有幾句正兒八經的話說呢?”
德志問:“不過,你得解釋一下,為什麼屋裡有香味兒?”
餘哥說:“這還不簡單,我剛洗完澡,身上噴了一些香水。我已經過了試用期,不再擔心,在必要的時候,花點錢投資一下自身。免得影響團隊形象。”
正說著,外面有位女人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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