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車,車到了時間,就有檢查員登車賣票,在車站上車的,就在車站賣票,路上上車的,也沒辦法,只有靠司機的自覺,還有攝像頭儲存證據。
買票是德志的事,尹懋不管,在這方面,德志像是跟班的了,是秘書,做這些事的,就是秘書,或者司機,或者隨從,這些是人類社會形成的奇異習俗,人是分等級,要想不分等級,恐怕是在夢中,或者在遙遠的古代,或者在不可知的未來。那時候的人類社會應該沒有等級差別。可是,這幾乎是一個夢,不可能醒的夢。(未完待續。。)
第296章 比較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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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很想早點到山上,山下有太多的誘惑,比如手機,還有美女。來支書不能做,他有錢,但舉起來就很困難,舉而不堅,堅而不久,是不是前列腺給鬧的,誰知道呢?一般來說,老男人大概都難以逃脫這個命運,因此,這樣的人當支書,反而不會禍害一些女孩子,對村裡有好處,這筆風流債就不用村裡負擔了。
車終於開動,不過,德志最放心的是,車不用兜圈子,不像德志的家鄉城市,客運站的車總喜歡浪費汽油,在車站附近轉好幾圈,不裝夠人,是不行的。這裡不同,這裡只有一條路,又窄,車在窄路上掉頭很難。
山裡人比較實在,在山裡多轉兩圈,十分不划算,山裡的平路非常少,下坡不用油,上坡一定要用油,上坡下坡,這些油就難免要耗費,加上乘客的謾罵,心理承受的壓力也大。
還有監控器,一條路,很好監控,各方面條件都不允許,要想兜圈子還真難。回去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上坡,到了山頂之後,才下坡,然後就是高山平地,平地也是相對而言,不是完全的平地,總還有一些不平的地方,有上坡,有下坡。
上山不覺得空氣壓力的變化,下山的時候感覺明顯,氣壓變化,聽力就受到影響,下山的時候,聽汽車的馬達轟鳴,和乘客的話音。以及車走行走過程中,車窗玻璃在窗槽裡晃動的聲音,都很渾厚,直到憋著一口氣,再試著將壓力憋向兩邊的耳膜,讓內外的壓力達到平衡,才能完全恢復正常的聽力。
上山的時候比較平緩,還好,沒有覺得聲音有變化。
很快,車到了德志住的柏松大酒店。德志喊停。司機就停,司機想下去的人越多越好,前提是先交車錢,當然。乘客們一般都是下車才給錢。這車是短途車。上上下下的。十分頻繁,司機不僅開車,要要寫字。因此,這裡的司機格外有文化,能文能武,比較厲害,武能駕駛中巴車,文能寫字,當然是圓珠筆字,或者是中性筆寫的字,沒有人帶著鋼筆去開車的。
來支書在前面村委會下車,德志和尹懋向他打了招呼,就下了車,來支書沒說什麼,看來,中午飯沒有著落。
德志有了這個思想,總覺得來支書白白地得到這些援助的物資,多少在生活方面要好好地照顧照顧他們,他們的飯量又不大,又不喝酒,只是吃飯而已,不過,吃的飯還是比較注重營養搭配的,不是吃飽就算,而要吃好,吃得香才行。
德志想到了杜甫的詩,覺得自己完全符合這個條件,現在的身份是被髮配偏遠山區的文人墨客,多少都有懷古之幽情。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榮枯咫尺異,惆悵難再述,北轅就涇渭,官渡又改轍,群冰從西下,極目高崒兀,疑是崆峒來,恐觸天柱折,河梁幸未坼,枝撐聲窸窣,行旅相攀援,川廣不可越,老妻寄異縣,十口隔風雪,誰能久不顧,庶往共飢渴,入門聞號咷,幼子飢已卒,吾寧舍一哀,里巷亦嗚咽,所愧為人父,無食致夭折,豈知秋未登,貧窶有倉卒,生常免租稅,名不隸征伐,撫跡猶酸辛,平人固騷屑,默思失業徒,因念遠戍卒,憂端齊終南,澒洞不可掇。
在杜甫那個年代,和現在這個年代,多少有相似的地方。人在這個環境下,不會為了一餐飯而傷心,可也不能光顧自己安靜地生活,不管不顧家人的生活吧?
作為人夫,作為人父,作為人子,都要盡到責任和義務,不要抱憾終身,不要愧對家人。現在做的,可能不是最正確的,但是,誰能指明正確的道路呢?
德志的追求,不僅僅在於讓家人吃飽穿暖,就是吃飽穿暖,都有點夠嗆,現在的物價這麼貴,一點點工資,已經明顯地讓人感到有些入不敷出,這個入不敷出,讓德志感覺到生活上存在著經濟的壓力,這種壓力,讓德志感到必須要想辦法改善一下經濟的收入,只要有錢,就會有自信心。
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