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的關於人的思想改變方面的專案,他是不感興趣的。
他這種作法讓德志感到很被動,現在有新專案,他還比較感興趣,大家都歡迎,也可以幫著來支書樹立威信,將來在山上也好做事。
來支書目前還不會得罪德志他們,只有好好地利用,將錢投到村裡來,他才是一個合格的村書記。
這是一個很好的村支書,在關心山上的村民方面做得比較好。
德志突然想到他是為了給自己撈政績,但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再年輕,現在提拔幹部都要年輕化,他的機會不大,或者沒有機會。
再說,他也沒有什麼文化,說起來是初中畢業,誰知道到底是什麼學歷,在偏遠的山區,想必沒有多少人願意來教書,他所在的那個年代,比較荒唐,上學也是斷斷續續的,瞎折騰罷了。
德志和尹懋回到家,然後開始考慮怎樣才能達到儘量讓來支書相信他們,於是和尹懋商量,說:“不如跟那華忠虎談談,先把合同給敲定下來,你看怎樣?”
“不好,白鸛村那邊還沒有確定要多少水管,現在就談,恐怕餘哥有意見。”尹懋否決了的德志的說法。
德志一貫被否定,也就無所謂多一次否定,他說:“好吧,我不想讓來支書用那種懷疑的眼光來看我們。”
“行,我知道來支書的態度,慢慢來,他會改變的。”尹懋說。
“我知道,在某些方面他會堅持,在某些方面會改變。現在的局面不太好,他一直在懷疑我們,我覺得我們要拿點時間行動來,要不然,要想向前走,恐怕有點難。”德志說。
尹懋不說話,他看著那個鉛色的天空,好像在看運城後面的月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才會出現太陽。德志想,這就是一個問題,想要讓馬兒長得好,又不想讓馬兒吃夜草,恐怕不容易。
來支書是唯物主義者,沒有上過高中,起碼後來也接受過不少的培訓,知道怎樣才能達到目的,什麼才能給他帶來好處。
這樣的支書和很多支書一樣,都面臨著群眾的考驗,到底能給村民帶來什麼好處。
像董旭柱,他經常來調解村民的矛盾,但是,他自己家裡的矛盾還沒解決,他在家中的地位一直是個敏感的話題。他怕媳婦,自然就沒辦法主宰他的家,在外頭像個人物,回到家裡,就會遭到各種各樣的盤問,這不是說董旭柱不懂得憐香惜玉,也不是他的藉口過於陳舊,關鍵問題是他說話不兌現,或者被揭穿了謊言,在領導面前,在妻子面前,他曾經露過馬腳,時間一長,人家就看出來,就像懷孕的婦人,當時看不出,時間越長,看得越明顯。
他主持調解,常常在村民家,這樣就引起了媳婦的懷疑,認為他作風不好,調解應該在村委會辦公室,怎麼會在別人的家裡呢?相對來說,在別人家裡,在一個相對隱蔽的環境裡,一個相對私人的空間裡,自然會讓產生遐想,遐想之後是幻想,幻想之後,可能就是夢想,夢想最終還是夢想,沒有辦法達到最後的目標。
德志十分同情董旭柱的遭遇,一個倒插門的女婿,被丈人家掌控,連工作,都不能放開手腳去幹,幹了工作,還擔心別人的流言蜚語,讓他苦不堪言。這種苦情,可能還要延續一定的時間,在短期內不能消除這個影響,除非洗心革面,自己不再去尋花問柳,主持所謂的調解工作,不接觸婦女同志才好。(未完待續。。)
第299章 渴望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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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在村裡是比較多的,特別是結了婚和丈夫分居的更多,她們長期處於性壓抑狀態,沒有辦法得到性的滿足,對丈夫的思念,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更是明顯。對異性的渴望,在獨守空房的時候,更加明顯。
董旭柱向來喜歡喝酒,搞工作不喝酒怎麼能行?走到哪裡,調解工作做到哪裡,哪裡就負責管飯,有飯就必然有酒,沒飯就沒有酒,光吃飯沒有一點意思,吃飯前必然要喝酒,喝酒其實就是助性,當然,有些人是不需要藉助酒就能很快地調動積極性的。
人看上了某人,就會日夜思念,很想得到某人,其實,這不是指**上的佔有或者得到,而是一種心理的疾病,心裡需要療傷,給別人治療的醫生,也許也需要別人來療傷,在給別人治療的時候,自己也覺得很受傷。
他在飯後,藉著酒力的作用,和被調解的婦女半推半就之後,就入了港,在**一番,大汗淋漓後,騎摩托車回家,當然,一身的酒氣,本來就讓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