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然後沏茶,拿瓜子,董主任說:“算了,別麻煩了,我剛吃了早飯,飽了,不要了。”
上官不答應,還是盡地主之誼,讓他不帶著遺憾走,況且上官已經明白了是他找“院長”免了他的醫藥費,要知道,現在打一瓶鹽水就是四十多元,一天兩瓶,打了七天,就是十四瓶,還有換藥的費用,加上縫合拆線的手術費,還有零零星星的西藥費,到最後拿走的藥品的費用,亂七八糟地加起來,還是不少的。這些費用,如果落在上官頭上,起碼要半個月的營業收入,上官本人受罪,錢更吃虧,這個帳,就是憨子也會算。
上官好心好意沏茶給董主任喝,董主任沒有拒絕,倒是很開心,他也清楚,上官和來支書的關係,做人非常難,需要顧及方方面面的關係。
董旭柱喝著茶,問:“怎麼樣?拆線了啊?看看你的臉,除了有藥水顯得明顯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恢復得很好呢。”
“是的,是的,多謝董主任為我主持公道啊。”上官說。
“說這幹啥?這還不是我的分內的工作嗎?不值得一提,要是你在我這個位置上,也會這樣。要想公道,打個顛倒,世上的事大概都是這樣。”董旭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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