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愛心人士的捐贈得來的,只要到了尹懋手裡,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巧立名目來使用之。當然,這搬家的費用,明知道行李很少,不必要請搬家公司,但是,為了少出力氣,不費力氣,關鍵是懶惰,就可以用公款來搬家。
德志算是明白了尹懋的陰謀,不知道他利用手裡的權力做了多少坑害公家的事,怪不得現在不讓他染指經手賬款了。原來領導早就有所防備。領導的領導能力確實很高,利用同事之間相互監督,相互牽制,相互舉報,相互揭發,總之,能達到治理管理好一個機構的目的就成,至於人格健全和不被重用問題,都暫且留在一邊,無關緊要。每個人好比機器的一個零件,缺少一個還能夠運轉一段時間,不缺,也就無所謂,不重要也重要。
領導想利用某人,就說某人很重要,不利用了,就冷淡對方,甚至重用另外一個人,來淡化、剝奪這個人的權力,讓其慢慢自我折磨,直至自殺。這個自殺,已經超出了**的消滅,而是靈魂的消散,活著時候,精神的蕩然無存,看起來,如同行屍走肉。
大家把錢捐進來,目的是集中大家的愛心款,用來做一些好事善事,讓有需要的人感到人間的溫暖。
如果被關懷的人有感動,就會再捐款,把愛心錢用來幫助更困難更有需要的人們。如果沒有感動,也就算了,沒有人強求,不會去強迫人家去捐款。如果是真的有人這麼做,就一定出自那惡者。
德志隨大流,在這個問題上,不想做過多的糾結,如果尹懋和餘哥願意請搬家公司,那就請吧。人家請來了工人,自己又不用出錢,不用出力,有什麼不可。在浪費方面,大家都主張的話,自己就孤掌難鳴。這個問題,只能採取順服。
搬家公司聯絡好了,不一會兒車就到了樓下。德志本想明天搬家的,看到尹懋和餘哥迫不及待的樣子,對今天搬家反對也沒用。好事做到底,就搬吧。
工人們把東西都搬上了車。
最近,作為新生事物的搬家公司在小城很是火爆,甚至以搬家家族公司的鄂西人聯盟,也開進了小城移民新城的搬家隊伍。鄂西團隊很快就佔領了小城搬家公司的半壁江山。鄂西團隊在江城很是活躍,對江城的搬家業務,非常熟練,但是,江城人比sh人要對外地人友善些,即便這樣,鄂西團隊也沒有歸屬感,覺得江城還不是自己的家鄉。鄂西團隊挺進了小城,感到就是在自己家,為自己家做事,哪裡沒有不舒服的?
鄂西團隊在江城打拼,揹著東西上樓梯,不在話下,吃苦耐勞,遠近聞名。城裡人怕苦怕髒怕累,在鄂西團隊眼裡,什麼都不值得怕。年輕人,有的是力氣,今天沒勁兒了,晚上睡一覺,第二天又有了。鄂西團隊在江城很受當地人的歡迎。到了小城,鄂西團隊的工人就不必要操著鄂西味兒的普通話跟江城人交流了。有時候,說鄂西普通話,比肩挑背磨地扛重物更累。
搬家公司來了三個人(含司機),均是小夥子,他們做事速度很快。看起來有些魯莽,可能是要趕下一單生意,天氣晴好的時候,就特別忙。三峽水庫移民,忙壞了搬家公司。能吃苦的除了鄂西團隊,還有sc奉節的搬家團隊。他們都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早完成一家,就多賺一份錢。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
東西搬上車,和房東結算了水電費,在城裡住的時間不多,水電費也就用的不多,房東收了錢,打了收據。房東原來是工商局的工作人員,在職的時候不知道弄了多少空白的正規發票,當餘哥找他要發票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開了發票。
德志跟信陵中學的賈老師聯絡,請他去開房間的門,賈老師說:“我正在上課,走不開,我岳父那裡有鑰匙,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去他那裡,讓他給你們開門吧。”
德志想起來,門口確實有一位老頭,賈老師既然走不開,這傢俱行李都已經上車,不可能再搬回去,只好往前走了。
到了目的地,令人想不到的是,門口的老頭不見了,尹懋埋怨德志不會辦事,餘哥說風涼話,正在手足無措的時候,門從裡面開了,走出來一位老太太,她問:“是租房子的嗎?”
德志說:“是的。”
老太太說:“剛才女婿打電話來了,找我老頭,老頭去跟鄰居下棋去了,他又沒有帶手機,女婿就讓我把門開啟,你們好搬東西進去。”
德志說:“那謝謝了。不好意思,我們來得太快了。”
老太太沒聽到後面德志說的話,她只管下樓去開房門,然後,搬家公司的工人七手八腳地將東西搬了進去,至於怎樣擺放他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