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江上快要竣工的斜拉大橋,西坡上新建了許多房子,還有不少正在緊張的施工建設中,工地上很熱鬧,車輛沿著盤山公路,像甲殼蟲那樣緩慢爬行,紅色的國旗在縣政府辦公樓上伸展飄揚。
餘哥看著穿著露臍裝的女人,似乎眼睛快要閉起來,眼神中帶著邪惡,他問:“多少錢一個月?”
那女人說:“這一套需要500元。”
尹懋問:“有沒有少的?”
女人說:“越到樓上,越貴,二層我們自住,三層加一百,四層和一層的價格一樣。”
德志說:“你是房東嗎?”
女人說:“是啊。我沒有喊高價,這裡的房租都差不多。你們可以去別處問問再來。再說,我一個單身女人,也沒什麼工作,靠點房租,解決生活問題。”
尹懋問:“你家先生呢?”
女人說:“死了。”
德志很好奇,想追問一下她先生是怎麼死的,不好意思問,欲言又止,就算了,等到以後有空了和附近的鄰居交流交流,看她的故事到底是什麼樣的。
說實話,憑藉著經驗的判斷,德志認為,這個女人不簡單,肯定背後有著不為人知道的秘密,現在只是在看房,不打算租的話,就不必要過多地探尋人家的**。
這麼一個妖豔的女子,遇到餘哥、尹懋和德志這樣的男人,女子沒了男人,這三位男人的女人都不在身邊,孤男寡女,在一起時間長了,難免就有些問題,這裡的問題,可能會突破男女之間的界限,往更深的地方發展。
德志想,如果三人都在宿舍,那可以相互監督,如果都不在,就有問題,這麼一個花枝招展的單身女人,隨便一個眼神,一個舉手,一個投足,甚至一個很正常的說笑,都會為男女之事埋下伏筆,將來,那情節一定會進一步地展開,到底誰能把握得住,還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
餘哥說:“那以後,假如我的家人來,會不會影響居住質量?”
那女人說:“只管來好了,歡迎歡迎!這裡有三間臥室,你們的妻子都來,都住得下,只是小心,別把床給弄壞了。”
三人相視一笑,真沒想到,這樣的女人!德志隱隱感覺到,如果硬要住在這裡,說不定,三人中會有其中一個會遭受到這女人的侵犯的。她正當年,各方面的需求特別旺盛的時期,偏偏沒了男人,心裡肯定空落落的,就希望找個寄託,哪怕是說說話就很滿足了。
德志說:“謝謝你,我們還想到別處看看,如果租的話,會給你聯絡的。”
那女人說:“沒關係,沒關係,我把電話號碼給你,有需要只管打電話。”
三人離開那裡,邊走邊聊,德志說:“這個地方不能住。你們無所謂,我害怕我妻子,她來看到了那個年輕貌美的喪偶女人,肯定會不放心了。沒事也要懷疑出事來,為了不影響家庭團結和安定,我覺得不能住這。”
餘哥說:“我看那女人很溫柔,不是想勾引人的。”
尹懋說:“我覺得姚老弟說得對,為了避嫌,還是另外在找房子。萬一弄出事來,怕誰都不好交差。”
尹懋這麼一說,餘哥就沒話說了,如果讓德志來勸說,恐怕要到明年還解決不了。
走了幾步,沒發現房屋出租,走了十幾步,還是沒有。三峽移民,老縣城將要被升起來的江水淹沒,許多人要搬走,縣城還在建設中,不能解決所有移民的住房問題。只有在外租房了,造成現在的房子緊張。
再走了幾步,發現門口貼了小廣告,房屋出租,留了電話,德志撥通了電話,尹懋和餘哥用電話跟家裡人聯絡得較多,找房子、辦公事和專案溝通都是德志負擔。德志並沒有拿到額外的通訊津貼,和大家都是一樣的,其他人報了電話費,自己用,給家人、辦私事,都用得心安理得,毫無愧疚之心。
接電話的是一位中學老師,他說:“馬上過來。”
這位中學男老師,小個子,戴眼鏡,看起來已經過了半百的年紀,他問:“是你剛才跟我打電話嗎?”
德志說:“是的。”
男老師說:“我是信陵中學的老師,姓賈。”
德志說:“您好!賈老師。”
賈老師說:“你們是幹什麼的?”
德志說:“我們是一家慈善機構的工作人員,在小城做了兩年多專案了,以前在西坡住,現在的房東的兒子要結婚,需要用房,就不出租了,我們才問您的。”
賈老師說:“哦,原來是這樣,你們是做好事的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