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下降著,僅僅片刻不但大樹完全隔絕僅剩的一點陽光,使得處於樹底下的他們眼前一片黑暗,就連先前還有些溼潤燥熱的空氣,也傳來一陣陣寒意,這些是無視衣物的溼寒。也幸好此時火堆升起了,陣陣暖意使眾人略微的好受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生火的事一攪合,張天松沒再對叢林的氣味有過多的不適,反而還和徐大靠坐著侃侃而談。
“徐大哥,我聽你們說真正的獵物在深山之中才有,都有些什麼啊?”張天松拿著根樹枝扒拉著火堆,百般無聊的問道。
“呵呵,那可多了,數都數不來啊。”徐大笑著又道:“老虎、豹子、大狗熊,山羊、花鹿,野兔、野雞等等,還有很多連名字都叫不上的野獸,每次出來狩獵總會有不同的收穫,就像上次最大的收穫就是一頭大狗熊,那可費了我們兄弟兩天的功法佈置陷阱才最終捕獲。”說著他的臉sè也不禁的露出一絲傲sè,可不是那個獵人都敢招惹山中霸主之一的熊,而且還把他獵殺了。但一想到眼前這人的神奇本事,這驕傲的心頓時涼了涼,知道自己有點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見徐大臉上的變化,張天松哪裡不知他心中所想,而然也只能暗歎口氣,本想透過聊天轉移他們注意力,沒想到卻弄巧成拙。
“徐大哥,其實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的。”既然再也回不到先前的那種感覺,便也不再客氣的直接說道。
“張小哥你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都不是問題。”徐大豪氣的拍拍胸口。
“那先謝謝徐大哥了。”張天鬆緩緩的點點頭,旋兒語氣神情變得凝重道:“我想請你引個路,帶我去第一禁地。”
“什麼?你要去第一禁地?!”徐大原本笑著的臉唰地一下變得慘白,眼眸中帶著駭然的光芒盯著他。
坐在不遠處的村民們自然能聽到兩個人的對話,特別是徐大的失聲驚呼,更是連坐得較遠的人都能聽到,霎時間均是愣愣的看著張天松。
“沒錯,金大夫說,只有那裡生長著我需要的那種藥材,那是我面容恢復的唯一辦法,所以我必須得到他,必須!”張天松的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張坑坑窪窪的臉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顯得是那般的詭異。
其實他說的唯一辦法有點誇張,就據他所知便有另外兩種方法,其一修為突破至可重塑身體那一步,但卻遙遙無期,最起碼三五年內是肯定不行的,對於急著回家的他顯然不太切合實際。另一種則是令他抗拒,那就是植皮整容,雖可把面容修好,但比起此時的坑坑窪窪,他更難接受整容。正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身體零件不是說換就換的。
“可是那地方唉!”徐大想說些什麼,但始終沒能說出來。
“拜託了!只要把我帶到附近指個方向便是,不用諸位陪我冒險。”張天松急忙解釋道。
“我不是擔憂這個,只是那裡的情況實在詭異的緊,我是怕張小哥你一去不回啊,這樣我不就成了罪人麼,你真要出了什麼事,我一輩子都難以心安。”徐大苦澀地笑了笑。
聽到這話張天松心中淌過一道暖流,但他不會就此放棄:“放心,區區一個山林之地還難不倒我,我有辦法不會迷路的,或許還能找回那幾位先祖的骨骸,帶回去讓他們有個葬身之地。”
徐大聞言沒有出聲,他何嘗不想闖一闖那吞沒了他祖父的禁地。
徐大沒有出聲,眾位村民也默默無言,只有張天松著急的看著他們,希望能有人為他指路。
忽然心中一動,指著身前的火堆道:“你們看,這火是怎麼升起的?你們不都說我是有大本事的人嗎,有大本事的人又怎麼會被區區一個山林弄得迷失方向,不是我吹牛,我有的是辨認方向的辦法。”此時張天松變了個臉sè,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既然低調不行,那就來高的。
眾人一愣,是啊,怎麼都忘記這事了,咱們不行,不代表有大本事的人不行啊。
“所以徐大哥。”張天松一拍徐大的肩膀笑嘻嘻的道:“你也不用怕我出不來內疚一輩子了,你帶我去到附近就和兄弟們繼續狩獵,我採集完藥材就自個先下山,說不定我還比你們快一步到村子呢。”
“這好吧。”徐大沉默思索良久,終是嘆了口氣點頭答應下來。
“哈哈,那先謝謝徐大哥了,不過那處地方離這兒遠嗎?”張天松頓時大喜,絲毫沒有擔憂自己是否能安全透過那處令眾村民聞之sè變的禁地。
“那裡算是深山中的深山了,雖然離這不近,但兩天路程也就差不多了。”徐大顯然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