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去。
“給我攔住他!”紈絝子弟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怒吼一聲,兩名保鏢聞言腳步一滑,再次把張天松的去路堵住,不讓其前行半分。
張天松劍眉輕蹙,有些惱火的瞪了眼兩次攔在自己身前的保鏢,不過他也知道他們二人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也沒拿
他們出氣的打算,那名紈絝子弟才是欠扁的主。
“鄉巴佬你說誰是癩蛤蟆!”紈絝子弟雙目噴火,死死的盯著張天松,他最恨就是被人說自己癩蛤蟆,而且還是想吃天鵝肉的那種。
“誰說我是鄉巴佬,誰便是癩蛤蟆,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嗎?”張天松頭也不回地道,旋即對著身前的兩名保鏢jǐng告道:“如果你們再敢攔住我,你們會後悔的。”
張天松再一次繞開保鏢,但是他的jǐng告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剛往旁邊跨出一步,兩名保鏢便跟著橫跨一步,緊緊地堵在他的身前,不讓他前進半步。
“滾開。”張天松輕吐兩個字,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去,似乎眼前的不是兩名保鏢,而是兩團空氣。
兩名保鏢聽到張天鬆口出狂言,眼中厲sè閃現,竟然不約而同的運力迎了上去,打定了主意要給對方吃些苦頭。
砰地一聲輕響,接著便是慘叫聲響起,兩名保鏢瞬間翻倒在地,各自抱著自己的一邊手臂在地上慘嚎著。
張天松只是冷哼一聲,連看都沒看一眼,直徑往外走去,先前不想難為這些保鏢,只想著撞開他們,自己從中穿過便是。不料好心沒好報,這兩個保鏢竟然運力撞上來,而且還是全力而為,不然此時也不至於手臂骨折的翻倒在地。
雖然張天松不是什麼煉體修士,只是修為到了他這一步,身體強度比起普通人起碼強了十倍都不止,否則又如何能承載體內磅礴的靈力,適才也只是略微的運起靈力,使自身硬得和一塊鋼板沒兩樣,誰料兩個保鏢自作聰明的全力撞上來。
一個人用自己的手臂全力往鋼板上撞,後果如何,不想而知。
“你,你,你”紈絝子弟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顯然這樣的變化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只能用手指微微顫顫地指著緩步離開的張天松,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
那名保安卻是眼睛一亮,彷彿小孩見到心愛的玩具一般,緊緊地盯著張天松的背影,垂下的手掌不自覺地握緊,並且還微微抖動著,不是害怕而發抖,這是興奮到難以自己的現象。
正當張天松越行越遠之時,往前走著的腳步赫然一頓,接著臉露喜sè地轉過身,再次快步走回大廈入口處。
那麼紈絝子弟一見張天松“來勢洶洶”,急忙往旁邊一躲,適才還盛氣凌人的紈絝子弟,此時竟然變成了一隻驚弓之鳥。
“先生”保安眼眉一挑,正要伸手去攔張天松,卻不料他話未出口,對方卻老實的停了下來,這令他鬆一口氣的同時,又隱隱感到一絲失望。
保安心裡暗歎一聲,如果他橫衝直撞有機會交手一番就好了
張天松自然也發現了身前這名保安的神sè變化,心中微動,看來這也是一位好戰狂啊,不過想想也對,如果沒有那份對武術的狂熱,也很難達到一定的高度,或許每一個武術高手,都有著一顆好戰的心,似乎以前的自己也是這樣的。
他本打算找個隱秘的地方,直接飛上大廈頂樓,偷偷溜進去找到任芊,只是他一直鎖定著她的靈識卻發現任芊離開了會議室,並且正在不少人的陪同下,乘坐著電梯往大堂而來。
果然,僅僅片刻後,張天松便已經透過入口處的玻璃門,親眼看到了任芊的身影被眾人簇擁著往外走來,不過她正在不停和身邊的人交待著事物,頭也沒抬一下,自然沒有發現大門外的張天松。
任芊出來的排場不小,前前後後簇擁著十幾二十人,有保鏢,有職員,甚至還有著幾人抬著攝錄機的拍攝著什麼。
這時,不單止張天松,就連攔路的保安和嚇得躲倒一邊的紈絝子弟,也發現了任芊的身影。
“芊芊,芊芊!”
還不等張天松這個正牌男友出聲,一邊的紈絝子弟竟然大喜若狂的叫喚起來,還對著任芊不停的招手示意。
聽到他那親熱的叫喚,張天松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淡漠地掃視一眼狂喜中的紈絝子弟,彷彿在看死人一般。
任芊聞聲望來,在見到來人樣子的時候,輕不可察地微微一蹙秀眉,並沒有馬上過來,而是繼續和身邊的職員說這話。
而這時的紈絝子弟似乎換了個人,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