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卻毫無歉意可言。
先前雖然一心研究這座護山大陣,但仍有不少保留,早已知道兩個長老的到來,只是從黃猛處知道了這些所謂的長老的真面目後,自然不會再像往rì那樣的以禮相待。當然,除了大長老,不是因為他開放藏經殿於自己的緣故,而是他支援黃猛的舉動,也知他是個全心全意為厚土宗好的人,這是值得張天松敬重的原因。
兩名長老連忙躬身行禮,同時嘴上連道不敢。
看著眼前這兩名老者畢恭畢敬的樣子,心中不屑地冷笑一聲,雖然他們沒有因為自己的舉動表露出任何不滿,然而張天松卻知道,這不過是表面功夫罷了,這樣的老狐狸對於情緒表情的控制,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說不定早已在心中開罵了。
張天松沒有打算和其糾纏太久,擺起前輩樣,淡然地擺擺手道:“如果二位沒什麼事的話,就繼續坐鎮護山大陣吧,在下要靜修一段時間,失陪。”說著也不等對方回覆,身形直徑往下降去。
天空中忽然出現三個人,厚土宗的弟子自然有所察覺,只是看著他們在空中不知交談了什麼,其中那位年輕得可怕的前輩,先一步的把身形降落於一處院子裡面,隨後兩位長老也身形一閃,消失得無影無蹤,弟子們見沒事發生,頓時把這事拋在腦後,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哼,這人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真以為厚土宗是他家嗎?”兩名長老在某處偏殿之內顯出身形,其中一位再也忍不住地怒哼一聲。
另外一名長老聞言臉sè微變,連忙阻止道:“老陳,你不要亂嚼舌頭,那位前輩修為莫測,說不定我們說的話都能傳入他的耳朵,要是被他知道你這話,不單止你要遭
殃,就連宗門也要承受他的怒火,不可魯莽啊。”
被稱為老陳的長老心中一凜,竟然真的不敢再多說什麼,不過臉上仍是忿忿之sè,沉默半響之後,還是忍不住地低聲嘀咕:“難道就讓他一直這麼肆無忌憚下去麼,連藏經殿都被其進入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另一名長老亦是神sè變幻不停,良久才長嘆一聲道:“這事rì後再與宗主反應吧,現在還是不要輕易得罪他的好,我們厚土宗承受不起。”
“宗主麼?還要半年時間啊”
偏殿中傳來一聲嘆息,接著再度恢復了寂靜。
張天松可沒心思去思量那兩名長老的心情,更不會無聊到偷聽他們說話,此時他回到院中之中,和翰靈打了聲招呼,直徑躲入了房間之中。
盤坐在床上,張天松閉上眼睛,細細地回想著先前觸控厚土宗護山大陣時,從中傳來的一股獨特韻律和訊息。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腦海中出現無數一點點的光芒,接著從中延伸出一根絲線,把無數的光點聯絡起來,逐漸形成一個偌大的圓圈。圓圈中間有著無數道玄妙之極的絲線,每一條都似乎經過千萬次推演,最終才形成的一條線路。
從中散發出一股變幻莫測的氣息,時而沉穩,時而飄逸,時而厚重,時而凌厲
短短一息之間,竟然接連交替了十數種截然不同的氣息,給人的感覺,彷彿這個圓圈有著無數種變化,能夠這般永遠的變幻下去,直至海枯石爛。
“呼”張天松長吐一口氣,腦門上冷汗密佈,就連原本紅潤的臉sè,也微微有些泛白。
不過他知道此時並非休息的時候,連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塊靈石,看其散發的jīng純靈能,便知是一塊極品靈石,只見張天松直接把靈石往腦門上一貼,一股靈動玄妙之極的波動緩緩匯入其中。
時間不知不覺地無聲流淌著,也不知過去多久,待張天松把靈石放下的時候,其臉sè變得更加難看,然而他的眼中卻閃動著壓抑不住的喜sè。
“厚土宗不愧是盛極一時的古老宗門,就連這座護山大陣也同樣來歷不凡。”張天松不停地把玩著手中的極品靈石,神情有點激動的喃喃自語著。
黃猛和大長老的慷慨,使他得到了起碼十數種的玄階靈法,更還有天涯咫尺這樣絕妙神通。為了報答對方的饋贈,張天松決定運用左徹所傳的陣法之道,想給厚土宗的護山大陣增加威能,使厚土宗能夠多一分守護之力。
所以才會做出在那兩名長老眼中有些魯莽的舉動,只不過是為了能夠摸清厚土宗護山大陣的底細和結構。
只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座大陣似乎並非普通貨sè,這讓張天松暗自詫異的同時,悄然使用出左徹傳授的獨門絕技——陣道溯源,試圖修補陣法。這神通絕技,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