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破風汗,這還是第一次聽到王爺這般的直白的表達吧。不知道等會王爺會不會把自己給咔嚓了?
見金元寶終於不鬧騰了,楚輕歌把金元寶給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看著那懷中沉睡的容顏,楚輕歌淡淡的揚起了嘴角。
眼前是長廊彎彎曲曲一片,到處都是花海。有一個小身影在奔跑。歡快的撲向那站在花海中的小身影。
‘塵埃,跟你說過多少回了,要有女子的模樣。’那小男孩子伸手接住了小女孩子,有些不悅的說道。
被叫成塵埃的小女孩子卻一臉的不以為意的在小男孩子的懷中,蹭來蹭去的,有些像討好的小寵物一般的感覺。
‘可是我老子說,不要我像大家閨秀。他說,大家閨秀死氣騰騰的一點都不可愛。我要像一直脫韁的野馬一般,這樣才好。’
小女孩子有些為難的看向小男孩子,表示不是自己不像個女子的模樣,是自己那親爹不要自己這般的像女子的模樣。
小男孩子一副被打擊的模樣,看著自己懷中的小女孩子,是無盡的無奈啊。
‘你老子有沒有跟你說,再像野猴子一般,會嫁不掉的。’
‘我老子說,你會養我一輩子的。’
‘誰要養你一輩子啊。’小男孩子臉上微微的紅著一片的,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你們倆怎麼在這裡啊,我都找了好一會了。’
女子溫柔一笑的走了出來,走向了小女孩子跟小男孩子的身邊。
小女孩子微微的抬頭,看向那個來的身影。
“啊!”金元寶一個驚嚇的醒來的,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按住那狂跳不停的心臟。目光有些渙散的看向窗外,已經是太陽高照了。頭有些疼的難受,心臟有些跳動的異常。
剛剛,剛剛自己在夢中看到了什麼?那個女子的臉,那個女子的臉為什麼會有那麼熟悉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熟悉的嚇到自己了。
可是,讓自己說,這張臉自己到底在哪裡見到過。自己卻,似乎又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裡見到過這張臉的?
金元寶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看樣子是不能再多喝酒了。頭疼的都快裂開來了,這就是縱酒過度之後的後遺症啊。站起來,拿起屏風上的衣服給自己套上。
外面傳來了蜻蜓的詢問聲,“王妃,您醒了嗎?”
“嗯,醒來。”
蜻蜓推開門的走了進來,手上端著一碗醒酒湯。
“王妃,這些是駙馬爺早上送來讓蜻蜓煎的,說是醒酒湯。”
蜻蜓想說,昨天晚上她跟小樓玩了好一會之後。回到迎客酒樓找他們的時候,只有兩個侍衛在那裡等著他們。好像是說,王妃喝多了,這會已經先回去了。
然後,她就跟小樓分開回來了。
今天早上,這諸葛亮一大清早的就送來了醒酒藥的,讓自己把藥給煎好了,給王妃喝。
金元寶端起了蜻蜓遞上來的醒酒藥,聞了一下,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這味道好像一點都不好的樣子,估計這玩意也不太好喝。
閉了一口氣的,金元寶端著藥的一下子咕嚕咕嚕的不喘氣的直接的全都給喝了下去。打了一個飽嗝一般,金元寶想吐。這玩意也太難喝了,到底是什麼東西煎熬成的啊?
“王妃,蜻蜓去準備吃的。”
金元寶點點頭的,問蜻蜓。
“擱淺有回來沒有?”
“小姐,擱淺在這。”擱淺從外面走了進來。
蜻蜓看了一眼擱淺,有些不樂意的走了出去。
擱淺走到了金元寶的面前,把一個瓷瓶遞給了金元寶。
“這是爺讓擱淺給小姐的,爺說是養身的補藥。”
金元寶接過瓷瓶,開啟來聞了一下,有一點點花香的味道。
金元寶有些懷疑不確定的問道:“擱淺,這不會是毒藥吧?”
擱淺額頭一滴汗,這小姐想多了吧。這要是爺想殺了小姐的話,哪裡會這般的大費周章的去尋這麼多的藥材來煉製著補藥給小姐。
“好啦,只是跟你開一個玩笑,別這般天塌下來的感覺。”
擱淺想說,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昨天晚上見到鳶塵埃,他可有什麼話要你交待給我的?”
“爺倒是讓小姐保護好自己的身子,不要隨隨便便的亂折騰的讓自己受傷。不然的話,爺會心疼的。”
“還有嗎?”
“爺說最近他有些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