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天豐城競技場的外表並沒有什麼特別,只不過是一幢圓形的建築,而且外表也沒有任何奢華裝飾。
就在唐方和上官藝來到競技場門口之時,負責接待的總管立刻認出了他們的身份,只見身形微胖的接待總管,臉上掛著一個燦爛的笑容迎了上來:“唐少爺,上官少爺,你們來了!”
對於這位接待總管唐方和上官藝並不陌生,看到他過來後就立刻說道:“葉德,老矩規,給我們兩人準備一間包廂吧!”
聽到唐方和上官藝的要求後,葉德卻露出一臉歉意的臉色道:“唐少爺,上官少爺,真的非常抱歉,今天的客人實在太多了,包廂已滿足了。”
“什麼?沒有包廂了!”上官藝眉頭一皺,立刻不滿地責問道:“葉德,平時我們不是指定了一個包廂嗎?那個包廂你們沒有留下來嗎?”
葉德一臉苦色道:“上官少爺,你們指定的包廂給……呃,由於上一次你們沒有來,再加上這次客人太多,所以我們迫於無奈就……”
“混帳!”聽葉德的話後,上官藝憤怒地罵道:“葉德,難道你不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嗎?難道你們競技場不想在豐天城辦下去了嗎?竟然將我們長期使用的包廂也給別人了,你……”
聞言,葉德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惶恐,連忙求恕道:“上官少爺,唐少爺,還請你們能大抬高手啊!我們知道將你們的包廂給了別人不對,不過……對了,上官少爺,唐少爺,要不這樣吧!雖然我們已沒包廂,可是我們可以立刻給兩位少爺準備兩個軟座,其舒適程度絕對不會輸給包廂的。”
“軟座?哼!葉德,唐少是帝國大元帥的孫子,而我堂堂是鎮國侯的兒子,憑我們這樣的身份,竟然去坐軟座,要是讓別的將侯子弟知道,叫我們顏面何存……”上官藝近乎咆哮地對著葉德罵道。
聽著上官藝的怒罵,葉德現在的臉色除了難看,剩下的仍然是難看。唐方和上官藝兩人的身份,更不是他這個小小的競技場主管可以得罪的,現在他也六神無主,不知道如何是好。
對著葉德大罵一頓後,上官藝才轉頭對著唐方說道:“唐少,現在怎麼辦好?沒包廂了!”
唐方並沒有回答上官藝,而是走到葉德面前,直接問道:“葉德,直接一點說吧,本少爺想知道是誰搶佔了我們的包廂?”
聽到唐方的話後,葉德不禁一怔,反問道:“唐少爺,你為何這樣說?”
唐方冷笑一聲道:“呵呵,葉德,你將我們兩人當成是笨蛋嗎?憑本少爺和上官兄弟的身份,在天豐城有誰不知?又有誰有膽子敢搶我們兩人東西?相信你們競技場也肯定不會為了一個包廂而得罪我們,所以平時肯定會給我們留下包廂,即是說,現在包廂會沒有,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你們競技場腦殘了,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們的包廂被一個你們不敢得罪的人搶佔了。”
“唐少爺,你……”這時葉德的臉上全是驚訝,他沒想到唐方這位紈絝大少,竟然有會這麼細膩的心思。
對於葉德的驚訝,唐方並不在意,催問道:“葉德,說吧!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搶了我們的包廂?”
“是……柴少爺!”葉德最終還是將對方的名字說了出來。
“柴少爺……柴威?!”當聽到‘柴少爺’這個三個字之時,上官藝不禁脫口說出對方的名字。
葉德點點頭:“是!”
“哦,原來是他!”
在唐大少留下來的記憶中,對於這位柴少爺柴威並不陌生,因為這個柴威一直以來都是唐大少的死對頭。
敢與唐大少成為死對頭,柴威的身份當然不會低,他的父親柴晉就是當今豐饒帝國皇后的哥哥,即是國舅,同時也是帝國的兩位相臣之一的右相。
由於柴晉這位右相在帝國裡是唐大少父親唐剛的死對頭,而身為兩人的兒子柴威和唐大少受到影響,兩人也成為了死對頭。
“柴威,那小子他不是在你們競技場也有專屬包廂嗎?他怎麼會跑去搶佔了我們的?”當聽到是柴威搶佔他們的包廂後,上官藝立刻不解地向葉德問道。
“這個……”葉德不禁猶豫一下,才說道:“柴少爺說他那間包廂視角不好,所以執意要你們的那間,而且還要求我們將他原本的那間包廂也出售出去,我們沒辦法之下,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豈有此理!柴威,這分明在挑釁我們!”上官藝怒罵一聲後,不禁轉頭對著唐方問道:“唐少,現在我們怎麼辦好?這競技場的比鬥還看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