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登機的是劉星雲,只是她看著僅有的兩個座位,她卻不知道該坐在哪裡好了,顯然在前面的位置,應該是留給陳天橫的,而後面的一個座位卻是與任帥飛所坐的座椅一體的雙人椅,一時間,她只是彎著身子,站在機艙裡,不知該坐還是不坐了。
陳天橫是最後一個上了飛機,他有些奇怪的的看著劉星雲,問道:“劉小姐,你怎麼不坐啊?一會兒飛機開起來,再把你閃倒可就不好了。”
劉星雲遲疑的看了一下任帥飛,喃喃道:“這……這個,我怎麼能與莊主坐在一起呢?”
還未等陳天橫說話,那名駕駛員怒道:“什麼?小姐,你就是因為這個墨墨跡跡的男子而不敢坐下嗎?他以為他是誰啊?我說陳局,現在都什麼年代,還講究這種階級之分?”
陳天橫聞言不由顯得有些小尷尬,當下叱道:“銅套,你給我閉嘴,人家的事你少管。”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寒芒掠過,一把飛劍已然在這小小的空間中展出,而那劍鋒,顯然已經抵在了銅套的脖子上,當下就聽劉星雲冷冷道:“你剛才說什麼?膽敢有辱任莊主者死。”
任帥飛苦笑一聲,心說這算什麼事啊?難道自己平日裡的表現真的那麼的讓人害怕嗎?不過劉星雲的表現倒是很令自己滿意,只是之前已經害死了陳天橫的一名手下,現在如果再把這個人殺了,那顯然是說不過去了,當下只是淡淡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