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頭喪氣的回去找自家的奴僕準備回府。
薛小姐被那位小姐含糊不清的一句話,沒有過多考慮,並不知明潔正處在危險之地。
卻說,領路的丫頭一直小心的慢走與明潔前後不過兩尺的距離,還時不時的轉頭看她,就怕她半路沒跟上。兩人到了一處拐角,那丫頭轉過頭看見明潔還跟著就放心往右拐去,不想,剛邁出一步就被迎面快步過來的人影給撞上了。
明潔一直跟在丫頭身後,丫頭停下,她慣性的迎了上去,卻是被撞著倒退了兩步,又回了剛剛的岔口處。她一直昏沉著,對周遭發生的事並不十分清楚,而丫頭撞上的人正是到處找邢志成的蔓秀,蔓秀見著丫頭就大聲喝問,明潔被她的聲音吵的皺眉,下意識的想遠離,她辛苦的分辨了下左邊卻是有路能走,而且聲音是從右邊傳來,她抬步拐向了左邊。
“我問你邢大哥到底去哪了?你這賤丫頭支支吾吾的幹什麼?是不是知道什麼想瞞著我?”蔓秀見她目光閃爍不定,“啪”一巴掌就打了下去,“你這賤丫頭不要命了是不是,主子問你話竟敢不回?”她抬手又想揮過來,丫頭心裡也是又恨又氣,忙向後躲了一步,卻不想,這一步過去背竟沒撞到人,她突然想起,大驚的轉過身,背後卻是空空如也。
蔓秀見她不理自己,竟還轉身背對自己,火氣更大,邢大哥找不到,宛白姐姐也不見人影,這個丫頭她知道是宛白姐姐院裡的二等丫頭,看她心虛的樣子就知她肯定知道什麼,她越想越氣,這左相府的丫頭還想造反不成?一路過來,每個都是見了自己就躲!
那丫頭大驚,也顧不得蔓秀,趕忙回去就要找明潔,可蔓秀又哪能讓她這麼就走了,快步走到她身後拉住她的辮子,抬腿就踹向她的腿窩,那丫頭自然也就走不成了。
明潔昏昏的扶著走廊的邊牆慢慢向前,她雖腦子不清醒,卻隱隱的覺得不對,莫不是被人陰了?可沒一會剛想到的又被衝散了。
在明潔前方兩三米處,有一個拱門,明潔並不知,慢慢踱去,到了拱門處,她的手一下扶空腳下不穩,慣性的往右前方栽去,而拱門下卻有一個不高的小檻,這個小檻把她絆倒在地。
她一倒地手上蹭破了皮,膝蓋也有些疼痛,這讓她清醒了一些,她暈暈的站起身打量著陌生的四周,隱隱聽著前方有人說話,她慢慢的走了過去。
芸娘幾人被下人帶到了一間單獨的屋子,因芸娘並不知參會的規矩,也就不知其他的小姐的家僕都在同一間房裡,她們在的這間是宛白特意交代過的。
“芸姑姑,奴婢怎麼都覺得不對勁,這裡也太靜了,按說這麼多的小姐來刑府,跟來伺候的也應不少,剛剛那個引路的說是都在這裡,可奴婢怎麼覺得這偏廳就咱們幾個人啊?”小秋不解的說道。
芸娘聽了心裡一緊,站起身對兩個丫頭說道:“咱們不能坐這裡乾等,走,出去問問府裡的人去。”
兩個丫頭忙隨著芸娘出了房間,剛出了廊子就見迎面過來兩個丫頭,芸娘上前詢問道:“兩位姑娘,我是右相府表小姐身邊伺候的,不知主子們的參會可開完了?”說著隱晦的把一塊碎銀子塞進了其中一個丫頭的手裡。
那丫頭見是銀子,看看旁邊的同伴,忙要把銀子塞回去,芸娘卻是又拿出一塊塞進了另一丫頭的手裡,兩個丫頭為難的互看了一眼。
“兩位姑娘不必擔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家小姐前些日子落了水身子不適,若是外人相邀小姐是肯定不會去的,就怕身子受不住,可今日參會怕是時間有些久了,若是出了岔子,我這做奴婢的可是吃罪不起,還請兩位姑娘告知一二!”芸娘忙補了一句。
兩人見芸娘樣子不似作假,互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丫頭開口說道:“我們兩人都是粗使丫頭,並不知主子們的事,參會開沒開完我們並不知。只是,剛剛聽伺候主子的姐妹提起,今日不光來了貴人小姐們,大少爺也有客人到府,只是不知為何,一些小姐都離了府。”
“不知,刑少爺的客人是哪位?”芸娘又問了一句。
“這個我們可不知,只聽說是宮裡來的貴人。”另一丫頭小聲說了一句,拉著同伴就走。
芸娘心裡著急,一定是有事發生,依自家小姐的性子,若是能出府而有事耽擱了,小姐肯定會遣人過來跟自己說一聲。她趕緊招呼了兩個丫頭出了院子,而奇怪的是,出了院子後來回看去竟沒有一個人,芸娘自是不知該到哪個方向,“小秋,你留下在房間等著去,若是小姐到了也至於走岔了,小春跟著我就行。”芸娘留了穩重的小秋在偏廳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