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走一步都是美麗的。”
她笑著,穿在腳上,站在鏡子前看了很久。
第一天上班前,她跟陸詔說,“我換了一個工作。給一個孩子做家教。但是是晚上,所以可能會晚點回來。”
“哦?孩子住哪裡?需要我去接你麼?”
“不用,那孩子住在Surrey,我坐SKY TRAIN回來就可以了。放心吧。”
“嗯,那你拿著電話。要是害怕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陸詔低著頭,畫著畫,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讓許念一覺得暖暖的。
“嗯嗯,知道啦,羅嗦。”她笑著出了門。只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越來越不自然,最後變成了落寞。
她在酒吧找了一個工作,其實並非那麼不堪。大部分的客人是不會像在中國那樣動手動腳的,只是女生的裙子的長短,不能超過手臂自然垂墜的高度。她知道陸詔是不會同意的。事實上很多中國人都接受不了。所以做這樣工作的大都都是白人女孩。
只是她必須這麼做。
酒吧服務員小費比較多,這才能讓她有錢交學費。
她不能給陸詔負擔,而事實上,那個負擔也不是陸詔想要背就能背的到的。
她想,這條路已經毫無選擇,而她必須走下去。
她這樣打了兩個月的工,每個月也都給學校交了部分的學費。只是她沒想到,她在下班後,甚至還沒來及換衣服,就看到陸詔站在她面前。
她從沒有看到這樣的陸詔,如此憤怒與生氣。她看到他正極力抑制住,就是這樣,她更覺得難受。
“陸詔,你聽我說……”
“我聽著呢,而且不會走。你要不要先換上你家教的那套衣服在跟我說話?”
許念一倒吸一口氣,然後輕輕嘆著,默默轉身進去把衣服換了。等她收拾好了出門,陸詔依然在那裡,修長的身體站的筆直,透著一副剛毅。
“走吧。”她說。
“說吧。”他說。
許念一老老實實,把這些日子的事情告訴他。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想給你任何負擔。”
“你不想給我負擔,難道我就想看你這樣麼?”
“我並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唯一要說的,就是穿得性感點。我也沒有被人吃豆腐,我真的有保護自己。”
“你穿成這樣就是在羞辱我!”這是陸詔第一次對許念一吼,是真的大吼。
許念一愣了一陣,這才反應過來,低著頭,繼續向前走,然後輕輕的說,“陸詔,這不是一個小數字。你該知道……”她抬起頭看著他,透著幾分顫抖。
有些話她不知道怎麼說,真的不知道。
她也曾想過的,真的。
只是,她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