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是怕母親到時還會問個不停。
葛蘭不悅地蹙著畫得嬌麗的眉黛,“你都是我生的,還怕我看什麼?”
明少故意裝出痛的‘噝’了一聲,“媽,不跟你多說了,我先跟何醫生上樓了,好痛的,你就在樓下等我就好了。”說完,急忙拉著武塵和何醫生上了樓。
葛蘭也只好無奈地瞅著他們上去,一向脾氣倔了兒子她深知,也只好等他先處理好傷口再說了,只是臉上仍舊是一臉焦急,兒子才剛剛被武塵打了一頓,這夥又受傷了,心裡心痛得很,俗話說,傷在兒身,痛在娘心。
無意中眼光掃到呆愣在那裡的孤蕊,才猛一回神,想起自剛才澤恩進來,孤蕊就沉默沒說一句話,這跟以前的她完全不同。
“孤蕊,剛才澤恩受傷了?”葛蘭試探著問向她。
完顏孤蕊收回淡淡看向窗外的目光移向葛蘭,“我知道,蘭姨。”
語氣不帶一絲情感,平淡的沒有任何出奇。
這反倒令葛蘭心頭一震,這孩子是怎麼了?自從那晚自殺未遂搶救過來後,就發現她不太對勁,對他們倒跟平日一樣親近,只是有點感覺她在對於澤恩時,似乎淡了很多。
都快做新娘子的人,卻絲毫看不出她有一絲欣喜。
相反,比以前更加沉悶,臉上很難看到笑容。
用了五十來年的腦袋不停地旋轉,難道是傷透心了?
眉宇擰成團,指尖微動,下一秒,移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