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問:“有什麼關係嗎?臨時抱佛腳還不好好看書,看什麼《金剛經》?”
妖女搭著隨憶的肩膀,笑得不可抑制,“咱們家這隻寶說了,既然抱佛腳當然要讀經書了,看教科書頂個用,佛祖理你才怪呢。考前讀佛經這才是抱佛腳的精髓,之前那些臨時抱佛腳卻依舊掛科的人就是因為沒有領悟到這一點。”
三寶雙手合十,低頭,“阿彌陀佛,女施主,你懂我的歡喜。”
隨憶笑著搖頭,“精闢!”
考試周終於結束,隨憶真的一直沒再見到過蕭子淵,大概他的畢業設計真的很難吧。她買了第二天的票回家。考完試的當天晚上,隨憶在寢室收拾行李,妖女從外面進來時,就看到隨憶手裡捏著一條圍巾發呆。
“你今年怎麼走得這麼早啊?”
隨憶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條圍巾呢,聽到聲音被嚇了一跳,順手扔到箱子裡,“在學校也沒什麼事兒,早點回去陪陪我媽媽。”
三寶猥瑣地笑著,把視線從電腦螢幕轉到妖女臉上,“喲,花前月下回來了?”
妖女被說中了,微微有些臉紅,一眯眼睛,惡狠狠地吼過去:“刷你的boss,打你的副本。”
三寶一臉壞笑,洋洋灑灑地開始唱,“一摸,羞澀的摸/先摸上那二胡弦。 二胡弦/長指間/一曲流連又掩面。二摸,請笑著摸,摸上唇邊荔枝甜。三摸/頸畔打個圈/再摸向那鎖骨邊……”
“三寶,你去死。”妖女惱羞成怒,面目猙獰。
隨憶笑著逗她,“任住持,你這樣可不好,唱這種黃色小調,佛祖要怪罪的。”
三寶一臉賊兮兮的笑,“佛祖休假去了,今天不上班。”邊說邊轉頭,當她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腦螢幕的時候,忽然大吼一聲:“何哥,你又去哪裡了?!”
何哥縮在角落裡微微顫抖,“我也不知道在哪裡,好像迷路了。”
隨憶撲哧一聲笑出來。何哥和三寶打賭,何哥輸了,三寶非要拉著何哥玩遊戲,還拍著胸脯保證好好帶她升級,誰知何哥是個路痴,老是跑錯地圖,只要三寶一眼看不見她就丟了。
何哥湊到三寶面前,“寶啊,你看我也沒什麼玩兒遊戲的天賦,要不我就不玩了吧?”
三寶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搖晃,眯著眼睛威脅,“想都不要想。”
何哥忽然一副無賴相,癱坐進椅子裡,“我就是不玩了你能怎麼著我吧。”
三寶怒火中燒,面目抽搐,“何文靜,你說話不算數!”
何哥毫不示弱地吼回去,中氣十足,“任申,我就是說話不算數怎麼著!”
三寶忽然一臉嬌羞地湊到何哥懷裡,“不怎麼著,人家就是喜歡你這個樣子,好霸氣!人家好喜歡。”邊說還邊蹭著何哥的胸,嘴裡唸唸有詞:“好大好軟……”
屋裡瞬間安靜下來,隨憶、妖女、何哥三個人一臉黑線。
何哥一把推開黏在她身上的生物體,仰天長嘯:“蒼天啊,收了這個妖孽吧。”
妖女一臉絕望地看著某隻,“阿憶啊,你說咱們家這隻生物什麼時候才能正常啊?”
隨憶拍拍妖女的手,“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就不要操心了。”
妖女立刻就寬心了,“說的有道理。”
最後三寶被何哥武力鎮壓,含著兩汪熱淚繼續去打怪。
何哥湊過來問:“阿憶,下午那題杜冷丁的學名叫什麼來著,我當時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哌替啶。”
何哥一臉沮喪,“啊,那我寫錯了,三寶,你對了麼?”
三寶正處在放假的興奮中,她對自己的智商有著很深刻且正確的認識,“我怎麼可能寫得對,我想破腦子也沒想出來,只記得是三個字的,就隨便寫了三個字上去。”
“你寫的什麼?”隨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三寶猥瑣的笑了一下,字正腔圓地回答:“思密達。”
“……”兩人崩潰,可以想象這個段子會被閱卷老師如何發揚光大。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隨憶拉著箱子走在校園裡。她走得早就沒讓那三隻送。
冬日的清晨,天剛矇矇亮,寒風凜冽,再加上考試也結束了,校園裡沒什麼人,有點荒涼。隨憶本以為不會遇到什麼人,誰知剛踏上校園的主幹道,遠遠地看到了蕭子淵。
火紅的太陽剛剛升起,他器宇軒昂地站在實驗樓的門口,身邊站在喻芊夏和幾個人,一群人似乎在討論著什麼。
隨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