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凍得緊緊繃著。整個院子裡似乎只有自己的腳步出微微的聲響,沉悶,輕緩,一步一步,走在這暗無邊際的黑夜裡。
時間倒退回白天,沉香跟白文蘿回到梨香院後,白文蘿問了她在棲風院那會,雙燕找她什麼事。沉香想了想,覺得這事有些不好說出口,她是姑娘身邊的丫鬟,這事要說出來姑娘面上一定覺得不好看。而且到底她也才服侍白文蘿沒幾天,還摸不準白文蘿是個什麼脾性,萬一讓姑娘以為自己是要攀高枝,卻還故作姿態就不好了。
於是她只說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給雙燕改了改衣服,聊了幾句,然後兩人拌句嘴,就回來了。
白文蘿點了點頭,便沒再問下去。她知道沉香肯定是瞞著什麼,但看著像是她自個的私事。而自己剛剛就是隨口一問,既然她不願說,也就罷了,反正她也沒有那種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好奇心。
………【第二十六章 前路茫茫】………
秦月禪是真的把那封信燒了,還是不願交出來?白文蘿坐在桌子旁,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拈著那條帕子深思著。如果她真的跟那人有私情的話,那從自己手中看到這條帕子,甭管怎麼想,都一定會很受刺激。
女人受了刺激後,總會做點出格的事情。就怕她依舊沉得住氣,還跟以前一樣,置之度外,那就真不太好對付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