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院外的,自然要留下自己信得過的人看著才行。
“這段時間,院裡可生什麼事沒有?”白文蘿一邊將沉香手裡的護膚膏拿過來,一邊問道。
“有一件。”見白文蘿開問了,沉香就將聲音放低了下去,然後看了木香一眼,木香會意,就退出去,在屋外守著。
“二奶奶走了有一個半月那樣,綠蘇忽然向王妃提出,說她身子這瞧著也不中用了,因此這般被人天天伺候著,她心裡也過意不去。再者她的身子這樣,再留著這院裡到底也不祥,就求王妃將她送到廟裡,去說是想在這最後的日子,安安靜靜地走。”
“怎麼忽然這麼嚴重了,是大夫說的?”白文蘿心裡微詫,記得她離開時,那綠蘇雖然是一副病態,但怎麼看也不似將走之人。
“嗯,二奶奶才走沒多會,那綠蘇就又倒下了,瞧著挺兇險的,只是一直撐了五六天,也不見嚥氣。後來不知怎麼,王妃就讓歐嬤嬤去找大夫過來瞧瞧。也不知是她命大還是命硬,總之大夫來後,喝了十天半個月的藥,她又漸漸能起床了。只是瞧著那臉色,就像是一隻腳已經邁進去了一般。當時來看的大夫也說了,她的身子已是油盡燈枯,就是這次能好,也熬不了多長時間了。”沉香說完後,就輕輕嘆了口氣。她雖是不喜綠蘇,只是瞧著她眼下這般的下場,還是免不了心裡生出幾分噓唏來。
“那王妃是什麼意思?”白文蘿沉吟了一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