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看著,幫不上忙,使不上力,心裡乾著急,只能機械地輕拍著她的背,嘴裡不停地哄著,卻到底他都說了些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將胃裡的東西都吐出來後,漱了口,感覺好多了,卻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靠在椅背上,一動都不想動,瞧著眼前的飯菜,一時也吃不下去了,連聞著那味道都覺得不舒服。上官錦便讓木香將飯菜都撤了,然後將椅子挪到她旁邊,握著她的手,幫她擦著額上的薄汗,滿是心疼的問道:“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他通曉醫理,知道女人懷孕期間不容易,特別是她現在這種情況,更是不易。故而,知道和親眼見到,在心裡上有很大的衝擊,完全是兩回事!
“沒事,我就坐著歇一會便好了。”白文蘿搖了搖頭,又虛弱地一笑,“不好意思,要不你去外間吃飯吧。”
“說什麼傻話。”他託著她的手,“你就算沒胃口,等一會覺得好點後,多少還是吃一些。”
白文蘿點了點頭,然後就靠到他肩上,靜默了一會才問道:“解藥的事,真的沒有問題?”
“真的,等再過兩天,曲元能下床後就開始配藥了。”上官錦拍了拍她的手,接著道:“再過半月,我這身上的毒就算解盡了,別擔心,伸手將她摟到懷裡,緊緊的。
似乎是自從上次,親眼見到白文蘿孕吐後,上官錦才終於有了點真實感。之前他除了擔心,一直就有種做夢的感覺,他沒有想過孩子會是怎樣,也沒有想過是男是女,只是知道她懷孕了,他得小心了,就這麼簡單。
而今,他心裡開始有了期待,這是他和她的孩子,也不知到底是男是女?會長得像誰?他在她小腹上輕輕撫摸著,兩眼有些痴痴地看著她的睡顏,滿足,從未有過的滿足。
他又將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了,白文蘿還未全醒,就感覺在小腹上有些異樣,慢慢睜開眼,果真看到他正盯著自己看,眼睛有些直,甚至有點傻氣。”
“你醒了……”她輕笑了笑,就將手覆在他手背上。
“什麼時候能大一點?”見她醒了,他的手有才在她小腹上慢慢動了起來,然後一臉認真地自言自語,頗有點等不及的意思。
“……”白文蘿無語地看著他,幾乎每天早上,他都會問這句話,這都問了一個半月了,竟還不嫌煩!
“已經滿三個月,估計再過不久就能稍微鼓起來了吧。”白文蘿說著就打了個呵欠,然後就撥了撥他的手,側過身子換了個姿勢,打算閉上眼睛繼續睡。一個月前,他身上的毒已除盡,她擱在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放了下去。所以這一個月來,刀子不但孕吐都少了,連睡覺也睡得踏實起來,不再像以前一樣,稍有點動靜,就能從夢中驚醒!
上官錦因她這個側身的動作,加上她又撥了一下他的手,使得他的手掌從她小腹那一下子滑到她的臀上去!軟軟滑溜的絲質褻褲,下面是……上官錦僵硬地將手抬起,鼻間纏繞不去的,全是她的味道,用力握了握手,才慢慢收回手。
感覺到他的呼吸似乎變得有些沉了,白文蘿又睜開眼,手無意地往他腰下一搭,而他正好要起身,於是,她的手就搭到他的胯下去了!
他頓時悶哼一聲,似呻吟一般。白文蘿隨即睜大了眼,眼睛往下一看,搭在他胯下的手遲疑了一下,就要縮回,他卻抓住了。她不動了,任由他抓著,然後抬起眼,就見他面上帶著許些隱忍的神色。上官錦與她對視了好一會,然後就閉了閉眼,吁了口氣,才啞聲說道:“好好休息,我先起床。”
他說著就要拿開她的手,卻不想她卻是用力握了一下,力道巧得讓他差點忍不住又呻吟出聲。
“一會再起吧。”她往他身邊移了移,貼著他低聲說道,同時,她的手還從他手中滑了出來,隨即又鑽了進去,再無衣物的阻隔,親密無間的握住。
“文蘿,你……”他低嘆,許久,沒這麼舒服過了。
“噓,別說話。”她的唇在他耳邊輕聲呵氣,她的手操控著他極樂的源頭。
許久,他遂悶哼一聲,接下來就是沉重的喘息,好一會,才回過神,將她撈到懷裡緊緊抱住。
“什麼時候走?”白文蘿在他懷裡待了好一會,忽然就問了一句。上官錦手臂微僵,她又說道:“我聽說,這段時間你為了防止恭親王自殺,一直給他用軟骨散。前幾日我問了曲元,聽說那個藥,用得久了,人會廢掉。你這已經拖一個半月了,撇開恭親王不說,皇上那邊,你再拖下去的話,回去就不好看了。”
他不語,只是抱著她,白文蘿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