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她們不會進來的。”白文蘿皺眉。
“說不準。”他依舊沒有鬆開手,並且有些期待地看著她。
“……”這下知道他是在逗她了,白文蘿想了一會,便舒展開眉毛,沉默了下去。
這就像是已經做好準備,就等著對手上擂臺。鑼都敲了,鼓也打了,卻臨開場時,忽然接到通知,對手臨時有事,不上場了!
有時候,讓人洩氣的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漠視。
上官錦輕搖了搖頭,終於鬆開手,推開她說道:“小丫頭,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我這般,乖乖放開機會的。”
白文蘿站好後,半垂著眼睛,沒說話。上官錦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在九里溪邊的那間黑瓦房裡,須臾間,她就殺了一個對她心懷水軌的男人,手法利落得讓他驚豔!
他又笑了,歪在牆上慢悠悠地開口道:“好吧,時間不多了,說說你查探到的事。”
白文蘿這才抬起頭說道:“這府裡二房那邊的表少爺,你查過他嗎?”
“沈逸飛嗎?”上官錦想了想道:“他應該沒什麼問題,怎麼,你懷疑他就是暗中的那人。”
“是他身邊的小廝,叫茗夕的。”白文蘿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沉香被罰的事你知道吧,我身邊的事情,木香這段時間應該都給你遞去了訊息。”
“怎麼?”上官錦不承認也不否認,挑了挑眉,問道。
“木香應該不知道秦月禪為什麼會忽然對沉香下手。”白文蘿說到這,便走了出去,從櫃子裡拿出那條迎春花帕子,遞給他說道:“因為這條帕子,我曾在秦月禪面前拿出來過,她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上官錦接了過來,看了一眼,認出是自己之前給她的。
這是當時翠兒給他遞了訊息的時候,用來包東西的帕子,他當時細細檢查了一遍,裡面沒什麼文章,所以才……只是眼下經白文蘿這麼一提醒,馬上就想明白了。他拿著那條帕子,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你也太急性了些,這麼急於擺脫我。”
白文蘿沒理他的話,直接說道:“我不止懷疑茗夕,我還懷疑秦月禪。雖然我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麼內容,但是既然你說那邊的人為了不讓別的人找到那封信,是寧願殺了她。那麼她如今毫無傷,或許,她早跟暗中那方的人有了聯絡。”
上官錦看了她一會,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呵——小丫頭,你還真跟我想到一塊去了。”
他查了這麼久,早就懷疑了秦月禪,所以今天過來白文蘿這邊的時候,故意放了一個餌。一個能讓那藏在暗中的人,察覺到他行蹤的餌。所以,如果他們和秦月禪有聯絡的話,勢必會通知她,而秦月禪今天若到梨香院這邊來的話,也就證實了他的猜測。
………【第四十四章 火 花】………
“雖然我可以隨時接近她,但是僅憑這樣,就想從她那裡找出一封不知藏在哪的信的話,我很難辦得到。而且聽她上次那意思,那封信有可能已經被燒了,就算沒有燒掉,刀子也不可能主動把信交給我。”白文蘿如實說道。
“嗯,你有什麼想法?”
白文蘿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條帕子,再看他又恢復那一臉吊兒郎當的笑臉,遲疑一會,才說道:“你親自去找她不是更好?她與你不是舊識嗎,而且……”白文蘿說著又瞟了一眼那條帕子,很適時的住了口,只是那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上官錦挑了挑眉,微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然後就朝她伸出手。白文蘿下意識地就要躲開,只是她的臉一偏,上官錦的手也跟著往那邊偏過去,然而他其實只是伸出手指,把她貼在臉上的絲給勾掉。冰涼的指尖再一次從臉上劃過,像雪花落到臉上一樣,冰得有些麻,只是轉瞬間就融化消失了。
“呵……你還真是……”上官錦收回手,輕笑了一下,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想了想才說道:“你是想說,你勝任不了這件事?”
白文蘿看著他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再一想白玉軒那受傷的肩膀,咬了咬唇,又說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一概不清楚,而且眼下秦月禪若真的已經與對方那邊有聯絡的話,那麼我能拿到那封信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沒準……那封信她已經交給對方了。”
“她即便是把那封信燒了,也不會交給對方的人。”上官錦聽完她的話,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椅子那,悠閒從容地坐下後才慢悠悠地接著道:“你要想聽,我與你說說也無妨。”
秦家子弟世代為將,秦家軍長年駐紮邊疆,守著大景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