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總帶著面具,身世很神秘,腦袋很聰明,武功很厲害,心胸很狹隘,十分愛記仇,心地很陰險……”鳥兒低頭扳著指頭一項一項認真數著。
碧疆看著她的發頂,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考慮著是掐死她呢,還是掐死她呢,還是掐死她呢?
“既然你這樣說……”碧疆怒極反笑,對著後面的小四道,“你可以走了。”
小四愣了一下,抬頭看了看鳥兒,眼中的情緒也挺複雜的,鳥兒自動把那理解為感動加上愧疚,或許加上些意外。然後衝他擺擺手,“告訴你大哥,就說鳥兒找到喜歡的人了,不能再服侍他了。”
“喜歡的人?”碧疆的語氣微揚,“變心變的倒是挺快的嘛?就算是為了不讓他難過,你確定這樣不會傷他的心?”
“誰說我變心啦?”鳥兒奇怪的道,“我又沒喜歡他,何來變心只說?少爺雖然表面上挺陰……呃……”鳥兒本來想說他表面上挺陰險的,但是想了想似乎有些不妥,改口道“不是,表面上挺謙謙君子的,實際上挺陰險腹黑的,但骨子裡還是很善良的,所以,我找到喜歡的人他應該會高興,不會傷心的。”
“你……不喜歡他?”碧疆的語氣有些奇怪,“是誰說他是你的軟肋的?”
“拜託!”鳥兒沒好氣的道,“軟肋就是喜歡啦?那也有可能是忠心啊!我在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對我好,我的軟肋不是他們難不成會是你啊?”
碧疆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好,好,是忠心,是忠心!既然這樣,走吧!”說罷扔下她甩袖向前走去。
“氣得不輕啊,氣得不輕。”尹定遠在後面搖著摺扇搖頭晃腦。
鳥兒腳一著地才發現渾身疼的厲害,衝著尹定遠呲牙咧嘴,“那傢伙有什麼毛病啊?不就是沒猜中嗎?但也捏著我的軟肋啦?生什麼氣?”
尹定遠摸著下巴定定的看著她。
鳥兒有些不自在的摸摸臉,疑惑道,“看什麼?不就是有點血跡嗎?”
尹定遠忽然咧嘴笑起來,一口白牙在陽光下十分晃眼,“我發現,你其實很厲害的!”
這次鳥兒沒有被扔進大牢,而是被安置在一個簡單奢華的房間裡,這樣說可能有點奇怪,但是這個房間確實給她這樣的感覺,簡單的床,簡單的八仙桌,簡單的梳妝檯,所有的一切佈置的都很簡單,但若仔細看的話,房中任何東西都做工考究,就連梳妝檯上一個小小的木梳似乎都價值不菲。
碧疆那廝不知道在抽什麼瘋,自那之後就再沒理她,回來直接吩咐人把她帶到這裡之後也不說要幹什麼。竟然安排的人過來給她上藥清理傷口,鳥兒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已經習慣了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她對身在虎穴也沒多大反應,之前的舊傷加上現在的新傷正疼的厲害,反正老虎還沒來,就暫且好好休息。
就在鳥兒躺在雕花床上睡的香甜的時候,一院之隔的某人正拿著書狀似悠然的翻頁。
尹定遠不忍心的提醒,“那個……小疆,拿反了……”
某人微微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把書倒過來,繼續翻頁……
尹定遠十分不忍心的提醒,“那個……小疆,其實,現在才是反的……”
“啪!”某人一巴掌把書拍在案上。
尹定遠嚇了一跳,心有餘悸的摸摸自己的胸口,強裝義正言辭道,“你不是明明打算告訴她的嗎?怎麼又突然改主意了呢?好吧,就算她說的話不好聽惹你生氣了,但是你可以告訴我,你現在是做為姜銀賭氣呢,還是做為碧疆?”
如果他語氣中的興奮能稍加掩飾一下的話,也許有人會相信他是真的在關心他。
某人抬起頭來,銀製面具後的眸光溫柔似水,卻無端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尹定遠摸摸鼻子訕訕道,“我想起來還有些事情,你先忙。”
某人目送他離開,在他在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捏緊的手裡的書。
尹定遠在門口站定,扭頭誠懇的建議道,“要不,你和姜銀打一架,解解……恨……”
話音落時,尹定遠已經跑遠了,回答他的是那剛剛被顛過來倒過去,然後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撞上門,最後又翻了個跟頭栽在地上的某本書。
不幸撞了門又臉先著地的某書哀嘆,“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啊……”
境城影星門總舵的大廳裡,一個年輕女子在主位上毫無形象的笑的前仰後合,而主位的另一邊,一個美貌婦人也笑的渾身抖做一團直拍桌子,間或喘息著對著年輕女子道,“哈哈……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