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的說,這件事情現在幾乎沒有人知道,”尹定疆嚴肅的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還跟誰說過?”
“也沒有人提起過,也沒有人問過,所以也就從來沒有跟人說過,至於這麼知道的…… ”鳥兒皺起眉頭,“這件事情我好像一直都知道呀,也不曾記得誰特地跟我說過。”
“你再想想?”尹定疆急切的道,這也許會是很重要的線索也說不定。
鳥兒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依然沒有結果,看著尹定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為什麼會被催眠?”
尹定疆抱緊她道,“現在還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催眠,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沈家被滅以後不久你就被催眠了。”
鳥兒不解,就聽尹定疆繼續解釋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有想過滅沈家的是什麼人?從未想過報仇?”
鳥兒一想報仇什麼的事情頭忽然痛起來,尹定疆說的有道理,她竟然從未想過報仇,最近睡夢中那些慘烈的情景浮現在眼前,胸中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卻又被緊緊束縛著,只讓她頭痛欲裂,忍不住抱著頭叫出聲來。
“鳥兒!鳥兒……你什麼都不要想!”尹定疆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激烈,將她抱緊。可是鳥兒除了頭疼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是一個勁兒的抱著頭呻吟。尹定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吻住她,雙手在她後背輕輕的安撫,“別想,什麼都別想……”
鳥兒在他溫柔的吻中大腦變的空白,總算是安靜下來,尹定疆心疼的看著她不知道該如何再開口,雖然只封印了仇恨這種感情,但是一提起這樣的字眼她不可能不想的。
鳥兒也不想再聽,沒有任何原因,只是本能的排斥。但是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很重要,她必須去面對,於是勉強著自己等尹定疆再開口。
尹定疆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心疼不已,“不說了,咱不說這件事情了。”
“可是……”鳥兒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可是又不由的擔憂。
“沒事,這件事情我會去查,”尹定疆安撫道,“其他的等你催眠解開了再說。”
“好。”鳥兒往他懷裡鑽了鑽。
尹定疆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行為寵溺的撫著她的長髮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來虞城前一天在清源鎮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源鎮?鳥兒立刻想起那天早上他們□相見的情景,臉不由一熱。
尹定疆看著她紅撲撲的臉頰和遊移的目光心下不由一熱,伸手扯開了她的衣服。
鳥兒一驚,看著他道,“你要幹嘛?”
“我看你想不起來,幫幫忙。”尹定疆手下不停,唇也落在她的胸口。
鳥兒只覺渾身一顫,急忙叫道,“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
尹定疆停下動作,等她開口。鳥兒卻沒了聲息,她是隻是著急隨口說的,此刻叫她想她還真的想不起來。
尹定疆見她說不出來,準備繼續,鳥兒急忙叫起來,“想起來了,真的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喝了酒!”
“這個我知道。”尹定疆的動作雖然停了下來,但是依然很危險。
“那天真的很奇怪!”鳥兒道,“我的酒量不算差,但是那天我卻不記得我喝酒就醉了!”
尹定疆總算對這個答案比較滿意,起身在她身邊躺好道,“還有呢?”
情急之中想起來的怪異之處忽然將一切都連了起來,鳥兒回憶著那天晚上的情景:“那天你去了水洛霞的房間,連日來我因為要嫁給別人而且還瞞著你的事情覺得很難過,客棧送水的夥計進來見我臉色不好,說是店中有一種清酒能解乏,正好我心情不好,一時衝動就要了一罈。”
“一罈?”尹定疆疑惑,他可沒看見罈子。
“確實要了一罈。”鳥兒接著道,“我記得那夥計說要一罈的話要去酒窖拿,先給我送了一壺,可是之後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
尹定疆看著頭頂的紗帳不知道在想什麼,鳥兒小心翼翼的防著,生怕他再撲上來,可能因為她精神不太好的緣故,他已經很久沒有碰她了,這一下爆發出來她還真怕自己會吃不消。
可是她千防萬防,在尹定疆面前那都是無謂的掙扎,她正處在高度戒備狀態的時候忽覺一陣天旋地轉,停下來的時候自己正趴在尹定疆身上。
“你幹嘛!”鳥兒驚慌道,“我該說的都說了。”
“鳥兒,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尹定疆很無奈的教育她,“你覺得我會放過到手的東西嗎?”
“……”除了無語之外,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