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營,好似被外派做什麼秘密勾當……後來,就再也沒回來過。”
雲時聽見這“娶親”二字,全身都打了個激靈,雙目立刻炯炯,“你們就沒去問過嗎?”
那人好似很委屈,“怎麼沒去問?上面只說是因公殉身了,發了些撫卹燒埋銀兩也就罷了,也沒提什麼功績,我在軍中卻再也沒人照應,混到今天還是這個熊樣……”
他繼續絮叨,雲時卻好似沒有聽見,他所有的心神,都被這蹊蹺地案件所吸引住了,時間上的巧合,在他心頭閃出一道明亮地火花——
當時,會有什麼秘密任務呢難道是……
他幾乎渾身發顫,強迫自己不去想那個隱秘而可怕的念頭,轉身匆匆而去。
在他身後,那年輕人舒了一口氣,任由行刑人將自己拉平,感受著軍棍的痛楚,卻以常人聽不見的聲音低喃道:“聽人吩咐,編個故事給陌生人聽,就有這些銀兩,實在太划算了——”
他的得意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劇烈地疼痛從他背脊上傳來,他不敢置信的,費力抬頭,只看見行刑人的軍棍在頭頂揮出一片血霧。
“你說什麼?人已經死了?!”
雲時的聲音略微提高,前來回稟的一位管帶滿面賠笑,道是這侍衛位份最低,平日裡也好逸惡勞,這次受了軍棍,熬不住死了,也算是常情。
雲時唇邊掠過一道幽幽冷笑——早不死,晚不死,在和自己說過話後,卻突然暴斃,這也算是常情?!
殺人滅口四字,從他心頭無比確定的劃過,一團怒火比岩漿還要熾熱,哽咽在咽喉處,卻化為一句毫無溫度的話——
“罷了,我也就順便問一聲……”
他的手指,因用力而露出青筋。
“果然是你……是你!”
迸發的憤怒,卻在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