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竟敢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之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紀大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我看你就是個受虐狂。”程風聽見他這樣說,也別有深意地看了看紀柏然和君知蕭。
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都曾敗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而且這兩個人要死不死的,卻是他們這群人裡面最要好的。一個是青春年少的摯愛,一個是異國他鄉的相依。
兩者,都不可能割捨,所以,這兩個男人,都不可能放手。
這下子,有大事發生了,他就坐等著看戲好了。程風笑得陰測測的,很是開心,喝了一口水,都覺得這水很甜。
紀柏然把雪茄狠狠地熄滅,眼眸散漫中,又多了幾分的凌然,桃花眼微挑,愣生生地牽扯出了邪魅的弧度,那勢在必得的自信。
君知蕭的眼眸,瞬間便沉了沉,望著紀柏然,陰狠了幾分。
一路追殺。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2 本章字數:1764
君知蕭和紀柏然之間,始終存在著一個雲深,那個女子就如同生長在這兩個人之間的常青藤,永遠不曾凋零。
一行人從跑馬場散去之後,又結伴去帝宮喝了不少酒,帝宮是紀柏然的產業,是錦城名流紳士的集聚會所,環境並不似其他娛樂場所的喧囂,帝宮是以典雅出名。
雖然揮金如土,可是,錦城的名流,都以能來帝宮喝上一杯為傲,再加上是名盛錦城的紀家公子紀柏然的產業,所以,帝宮的生意必然地火爆。
從來都是極少喝醉的君知蕭,今天卻喝得有些醉了,詭異的是,平時都鬧著喝酒的紀柏然,今晚卻異常的諱莫如深,只是搖著手裡的酒杯,嘴角含笑,詭異萬分。
更加詭異的是,散場的時候,紀柏然竟然那麼體貼地主動請纓送君知蕭回去,雖然這兩個人很要好,紀柏然這些年每一發脾氣,都是君知蕭壓下來。
而君知蕭倔強起來,也是紀柏然才能勸得住,但是這兩個人之間始終有一個雲深,此刻還能相處這麼融洽,確實有些詭異。
紀柏然想起了那一次,當年雲深離開的時候,那是他第一次看見喝得爛醉的君知蕭,酒吧震天動地的音樂聲中,男人喝醉後淚流滿面,紀柏然拉著他回去的時候,君知蕭死死地抓著酒吧的門,不肯離開。
嘴裡不斷地念叨著:“深深,我的深深呢?她一定是不要我了。。。。。”然後淚眼成河。
那也是唯一的一次紀柏然能看見深沉淡漠的君知蕭哭得像個孩子,從那天開始,君知蕭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努力地奮鬥,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序,沉默寡言,清歡寡慾。
就連紀琳琅,他也是不曾碰過的,要是真的碰過,這七年,這對男女怎麼還是處在這不上不下的位置,那次紀琳琅喝醉後抱著他哭:“哥,你知道嗎?知蕭從來不肯碰我,我該怎麼辦?”
原來愛到濃處,竟然變得這麼卑微,紀琳琅是一個多麼驕傲的女子啊,總是仰著高高的頭顱,衣裳華美,妝容精緻,卻不如一個已經遠走他鄉的雲深。
這七年,紀柏然四年在威尼斯,三年在錦城,看著紀琳琅和君知蕭的糾葛不斷,一個愛得無怨無悔,一個沉默地,不接受,也不拒絕。
但是,紀琳琅,確實是君知蕭的未婚妻,訂婚那天,紀琳琅笑得幸福無比,紀柏然卻看見君知蕭站在換衣間內,看著皮夾裡雲深的照片,眉目黯淡。
紀柏然看了一眼斜靠在副駕駛座上閉目假寐的君知蕭,看似溫文儒雅的男人,實質手段凌厲,這樣一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男人,每每因為雲深,變得低沉不已。
“你見過雲深了?!”聽起來像是一句問話,那語氣,卻是肯定的。紀柏然嘴角狂野地笑,除了雲深,還有什麼能讓君知蕭這樣失態?
“嗯。”男人厚重的鼻音,疲憊而且聲色不明。
紀柏然打著車燈,沒有開出停車場,他邪魅地笑,話語輕輕揚揚:“後悔了吧?把她放在外面這麼多年,不問她的死活,還狠心地一路追殺,你做得夠狠,所以,換來她對你的恨,也就不置可否了。”紀柏然的聲線醇厚,說起話來的時候,鏗鏘有力,微微挑眼,那話就如同刀子,捅進君知蕭的心。
他在燈火不明中猛然睜開眼睛,死死地瞧著紀柏然,那眼眸中,是深沉的嘲諷,冷笑不已:“你倒是很清楚。”
那女人真是一個禍害啊。
更新時間:2013…8…13 15:10:23 本章字數:1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