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身上,曖昧萬分,他急切地想要把這個女人拆骨入腹。
雲深看著男人輕啟薄唇,極其緩慢地吐出一句驚濤駭浪的話,掀起了雲深最大的恐懼。
“雲深,既然你把那個孩子打掉了,那麼,我們再來要一個,這是你欠的債。”男人啞聲呢喃,殘忍地吐出讓她絕望的話,這一生,她最害怕的事情,莫不過是,和紀柏然,再有牽連。
她驚恐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往旁邊挪移,想要離開男人的身邊,心中那個逃離的渴望那麼強烈。
可是,她還來不及逃,就聽見了衣襟撕裂的聲音,男人伸出長腿,把她死死地壓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讓她動彈不得,伸手狠烈地,撕裂了她得到衣襟,那水藍色的長裙,滑落,路出左肩,一直滑落到胸前。
她尖叫著抓著,遮住胸口,不斷地縮著身體,男人卻根本不給她一點反抗的餘地,撕扯著她的衣服,把她抱緊貼在他的胸膛。
他把她抱起來,毫不費勁地把她丟在了床上,然後迅速地壓了上去,雲深驚恐地覺得身體一陣的冰涼,衣物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她就那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這樣的感覺,讓她感到恥辱,紀柏然就像是一個讓她極其厭惡的生物體,一碰到她的身體,就讓她噁心不已。
那些年,他們之間,有不少的纏綿,可是,在離開他之後,她才明白,離開這個魔鬼,是多麼美好的自由。
當初是因為絕望,對一切都已經絕望,所以,可以怨恨著他,留在他的身邊,互相折磨,尋求那纏綿來慰她平生願。
男人的眼睛都已經泛紅,桀驁不遜的男人,狂野得就像賓士在南非大草原上的豹子,伸出鋒利的爪子,把她死死地壓在身下。
她驚恐地嘶聲:“紀柏然,你是個瘋子,你瘋了。”聲音破碎,護著自己的身體,不讓拿面板暴露在他掠奪嗜血的眸光中,讓她感到那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