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呵呵,我們二樓向來素無來往,談什麼狗屁情分,我們還是正大光明的來談點生意吧。”
“哼,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來談點生意上的事。這摘星閣乃是魯班門下子弟辛基子畢生心血打造的夢幻工坊,裡面機關林立,暗箭難防,如果不是從小有人領著記被,一般人未得邀請根本難以記認。。。。。。”
“將重點。這些隨便找個人問問都可以知道吧。”
“重點就是,你們自己行動小心點,我們豔世樓的人可不會攙和進去。同樣地,摘星閣行事我們也不會攙和進去。你們兩方愛咋整咋整,我們這些中立勢力都不會有太大舉動。同樣地,你們也不要想著侵吞和佔有我們的地盤,大家出來營生都不容易,彼此之間那點破事都一清二楚,撕破臉了可都不好過。”
“你是說我永安茶樓妄自尊大,不敢動你們豔世樓了?”
“哪裡的話呢,你多想了。”
“直接說吧,要怎樣地代價才肯告訴我們摘星閣的事?”
“這代價你可付不起呢。所以不是我不告訴,是不能告訴。”
“哦,還有什麼我付不起的代價?曼姐不妨說來聽聽。”
“呵呵,姑娘真要知道也無妨,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吧,子修之前早就來找過我了。”
“那個叛徒。”
“隨你怎麼說。他向我交換了一個訊息,目的便是讓我永遠不要告訴你怎麼毀了摘星閣。我若今日告訴了你,那麼便有違和他的約定,也壞了我樓內的規矩。”
“他說了什麼。”
“這個我就無可奉告了。”
“那他用的是什麼代價?”
“這可是商業機密,我們要為顧客保密呢,可不能隨便告訴了你。”
“哦,死人也要為他保守秘密嗎?”
“彩兒姑娘就別在這沒事找事了,我們豔世樓向來講究以和為貴,來客都不過是為了尋個開心舒懷的暢快,你自己隨意吧,我也有點乏了呢。”
青曼吃完最後一口豔鳴露,朝彩兒**地笑著,悠悠然地起身離開了,臨別時又不忘對著她說道:“也不知今日一別何時能再見,便一起把你老爹託付給我話轉說給你聽吧,他早就料到你會有這麼一天呢。他說的是‘隨之見伐,不量力也。量力而動,其過鮮矣。’,就是這樣,我先去睡了,你隨意。”
看著青曼轉身離開,上官彩兒袖裡藏著的暗器一直沒出手,這女人確實比自己見過的一般人都更要成熟穩重,周身圍繞著一股寧灼之氣,笑中含威,語擴深意,確實是大氣莊美的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配當這豔世樓的老闆娘了。
上官彩兒品著眼前的美酒,一聲哼笑,輕啟朱唇:“羽衣,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羽衣幽靈般地閃現到上官彩兒的面前,幽聲說道:“快到戌時了。”
上官彩兒眉眼微轉,看著窗外的天色說道:“嗯,也該去外面巡視一下外面的大部隊了。”
騰炎樓內在敖世嶸閉關修煉後,一切事物都是月焰在打理了。當然,雖為月焰,實則還是換魂後的敖世嶸自己在打理。月焰坐在王座上扭著身子,眼神迷離地看著底下的一片臣子,拿起身旁的搓皮刀磨著手上的指甲,細碎的聲音安靜地在大廳內想起,所有人低著頭,彼此默默地交換著眼神和想法,這月焰以前還都是平易近人、禮賢下士的接班人模樣,如今坐上了這王座,整個人的狀態都變了,連說話的口吻、做事的手段和之前的敖世嶸都如出一轍,大家原以為舊主閉關後可以得到暫時的休養生息,沒想到此時竟還要這般費盡心力地等待。
月焰磨好了指甲,張開手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滿意地說道:“當女人就是麻煩。不過還挺好看的。”
底下眾人只默默地聽著,身子都沒敢動,這主子向來喜惡不行於色,稍有不恭敬遍被他吸乾了骨髓,滿門不得好死,手段殘忍惡劣,然後拿出一堆其人的犯罪證據,讓你知道這人殺得值,處理得乾淨利落,為她拍手稱快。
月焰做好身子,把玩著手指甲,看著底下眾人,悠悠地說道:“嗯,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了啊?天氣這麼好。”
流觴見眾人都不言語,慢慢走向前說道:“啟稟樓主,明日便到了穀雨時節。”
月焰笑著說道:“哦,我竟有點忘了呢。空梅,今年的穗花軒引進了什麼新品種嗎?”
空梅上前答道:“稟樓主,有您喜歡的極光傘和七色海棠,立夏時便會開苞了。”
月焰微微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