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拿出金針笑著說道:“看來這始作俑者一直盯著自己的玩偶呢,聽聲音快要到了,我得抓緊了,別讓他打擾到我施針,寒絳心針只有一次成功的機會,若被打斷則必然前功盡棄。樹伯,我們開始吧。”
樹伯催動周遭的藤蔓,將全身**的丘連碩綁吊起來,雪陽便開始在他身上施用金針,也不管這丘連碩怎樣凜眉嚎叫,痛苦不堪,必須抓緊時間,否則就算這寒絳心針便無力迴天了。
不多時,一個白鬍子老道幻變在他們眼前,笑看著這群人說道:“連我們權實椅會的試驗品也敢亂動,真是不知死活。既然給你們好好的奴僕你們不做,偏要來作死,那我混旦道長就來成全你們吧。”
阿墨拔出龍鱗劍與他較量了起來,玉煙在袖內幻化成袖裡劍但並不動手,她也想看看這右寨修行者的道行有多高深。這混旦道長和阿墨你來我往,不過這道長顯然被阿墨的靈動劍法給困住了,逼身退後道:“爾非人非妖,靈法卻渾源厚重,敢問何方神聖?”
阿墨對著混旦道長的靈術也是頗有微辭的,剛才招招致命,一點也沒有修道之人的仁慈耐性,反倒是急於求成的迫切,見打不過便來這招,不禁大聲喝道:“修道之人本該虛懷若谷不問世間事,你卻這番為人作勢賣命,傷人害命,所謂何謀?”
玉煙盯著這老道,呵呵笑著說道:“想必這丘府只是你的玩物之一吧,這玄星童子也不是一般人能配煉的,你能讓這丘三娘心甘情願的對自己的兒子下手,想必與她交情匪淺。”
老道不屑地說道:“那個蠢女人,以為自己掰倒了大夫人便能挽回老公對自己的歡心,不過是痴人說夢而已,心狠手辣無情女,丘老兒會愛她才怪。我不過我順勢利用她的兒子煉巫毒丹藥罷了,也讓她還有份念想繼續苟活著。”
雪陽在丘連碩的腦門天靈蓋一根長針紮下去,從丘連碩的口中吐出一顆血紅的光丹,雪陽玩味地看著老道說道:“想必你煉製的巫毒丹藥便是這血凝丸了吧。”
混旦老道見丹元即成,不禁向著雪陽那邊攻去,大聲喝道:“還不快快送還與我。”
玉煙一個迴旋轉攻擋住他的去處,笑著說道:“你也太小看我們了,老道士。”
雪陽笑著說道:“不該存在的東西,還是讓他消失了來得好。”
雪陽用力地碾碎了血凝丸看著它在空中幻變成灰,還輕輕地說道:“哎呀,不好意思,用力了點,一下子就全碎了呢。”
他那賤賤的表情讓阿墨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什麼人做什麼事。”
玉煙看著這老道士說道:“本來你的計劃是十分周密的,但是我們的突然介入是你始料未及的吧,此等傷人害命的邪術還是勿要再用比較好。”
那混旦道長看著煙消雲散的血凝丸不禁氣道:“我老道等了十五年的心血竟被你們這般糟蹋,且拿命來吧。”
那混旦道長劃破手心,念道:“九宮之師,八星垂懸,諸天借法。。。。。。”
還沒等他說完,樹伯念動藤蔓將他給綁了起來,打著哈欠說道:“夜都深了覺也沒睡,哪還有心情聽你念這種長咒,真是煩人。”
那老道不斷掙扎著,咒罵道:“你們這群小人,趁人不備耍這種小手段,我和你們拼了。”
樹伯白眼道:“別再亂動了,再這樣下去會纏得越來越緊,到時候就會活活嘞斷你的四肢。”
玉煙看著雪陽說道:“你的針還要多久?”
雪陽擦擦汗,說道:“現在他的身上正在散著溼邪毒氣,臉上的膿包疹子正在消散,一刻鐘後便可施行最後一針了,到時便可恢復容貌,心智全回。”
那老道笑道:“你以為這丘家的人都是好人嗎?他本可以呆呆傻傻過一生,你們這樣篡天改命會誤他一生。”
玉煙譏笑道:“若沒有你這樣的邪惡道士插手,他的一生早就改變了。”
混旦老道笑道:“伶牙俐齒,果真是大女人。我就不陪你們玩了,後會有期。”
只見這混旦老道低吼一聲,全身化為氣狀飄散無影蹤,只留下一身破衣服,縛人的繩蔓也空空落下無力地垂擺著,天空中留下一句遠去的迴音說道:“你們會後悔的,哈哈哈哈。”
樹伯深吸了一口氣撥出來,說道:“這等氣化高階的靈法,看來這混旦道長之前的所有動作都只是在試探我們。”
玉煙點頭說道:“嗯,確實。他剛才說這丘連碩也不過是這權實椅會的試驗品,能在這丘王府裡來去自如的道人,想來這背後權實椅會的力量是十分強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