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丘三娘輕捻手指,中指和大拇指交合間生出一道霧化的絲線朝那嬰鬼骷髏腦門射去,這招直接射穿了那骷髏的天靈蓋,纏繞著它的肋骨上,丘三娘自信的笑著,好像得手了一般。但那嬰鬼骷髏並未死去,彷彿剛才的頭骨不是它的一樣,而是拿著尖尖的肋骨向天上刺去,丘三娘一時晃神,不信被刺中了左腕上面,她猛地一拉絲線,將那嬰鬼骷髏撕扯成了根根碎骨。
丘三娘乘勝追擊,合掌揉搓一週,向前一個深推,自她掌心開始在其周身幻化出一個瑩綠色的光弧,身子前傾,掌中幻化出尖長的利刃指甲向著丘連海的方向快速飛去。丘連海亦調整好身形,大力地拍拍手然後蹲著馬步,而後鬼眼靈動,悽悽地說道:“十八髏洞。”
只見丘三娘飛往之處,從地底升起十八道骷髏門阻隔著丘三孃的進攻,門洞內鬼影幢幢,伸出一雙雙撩動著的骷髏鬼手,鋒利細瘦,划動著丘三孃的光弧和衣角。丘三娘一路極速揮舞這雙手,雙眼已經被陰霾矇蔽,自己這般能耐,怎麼可能輸給這個破小孩,這般想著,不由得怒火中燒,集中著全部精力向前行進著,也不管自己身上受的傷了。
眼看著丘三娘就快攻到丘連海面前,丘連海也顯得有些急躁,不由得有點慌了。李氏上前握著他的手,堅毅地說道:“別慌,你可是這丘府的繼承人,怎能怕這個下三濫的婦道人家,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丘連海定定心神,看著李氏說道:“那就有勞孃親相助了。”
丘連海抓著李氏的手,用手指甲輕輕劃開一道小口,接過她手上的血抹在手心,看著飛到近處的丘三娘,極速地說道:“血籠精鎖。”
再看向在和最後一道門纏鬥的丘三娘,正欲破門近身之時,那洞門相合生象,自門洞中心迴旋成一個漩渦,丘連海將李氏的鮮血凝成珠玉投向那門洞,只見那門洞洞口中心幻化出章魚一般的鐵鎖旋舞開來,與丘三孃的指尖利刃刮打在一起,泛起精光一般的火花,耀目異常。站在樹上的玉煙這才看清楚,原來這丘三孃的指甲上沾染了黑紅色的精鋼鐵屑,遠望過去像是塗抹了一層晶亮的防護油,根本不易察覺。樹伯看著這場爭鬥,在玉煙耳邊小聲提醒道:“那丘連海要輸了。”
阿墨不可置信的說道:“不可能啊,我覺得優勢在他們那邊呢。”
玉煙搖著頭對他說道:“此一時彼一時,那丘連海畢竟年輕,想必此時已經到了極限了。”
就在眾人談論只見,丘三娘猛地退後,擰斷左手上的幾根指甲片,向著那洞門中心投過去,只見刀光火石之間,那升騰舞動的鐵鏈霎時便如卡殼般爆裂了起來,鏈條瞬間斷層一截截的散落在地上跳動著,最後慢慢停下,了無生氣。
丘三娘立刻起身,揮舞著右手殘餘的尖長利刃向著丘連海和李氏襲去,鬼魅地笑著說道:“新仇舊恨,今日你我一併算完。”
丘連海被這瞬間的變故弄的有些慌神,李氏緊緊地掐了一下他的手,給他使了個眼色,擋在他的前面說道:“休想得逞。”
只見李氏山一樣地擋在丘連海的面前,丘三娘看著自己的利刃直接戳過她的心臟,滿意地笑著。李氏緊抓著她的手,恨恨地斷斷續續地說道:“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臭。。。婆娘,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李氏右手拿著一把銀色匕首向著丘三娘刺過去,正欲接觸到她之時,別求丘三娘抽出手握著手腕說道:“你到底還是太嫩了,想和我爭寵搶男人,下輩子吧。”
丘三娘正欲甩開她的手時,一把尖長鋒利的肋骨刀從丘三孃的背部穿過腹部破肚而出,鮮紅的利刃向前一直推進了丘三孃的心臟所在。
李氏看著丘三娘痛苦的模樣,嘴裡吐著血笑著說道:“呵呵哈哈。。。。。。你到底。。。。。。是鬥不過我的。。。我說過,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只見穿過李氏肚皮出現了第二把肋骨刀,直接刺向了丘三孃的肚子,二人血流如注,滴碎在月光清照的地板上,看著像是一灘暗黑過期的草莓汁灑在了地面,安靜地詭秘。丘三娘不可置信地嘶啞著流血的嗓子說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
從李氏的背後走出,丘連海投過來詭異的目光,嘴角上揚起滿意的弧度,神氣安然地說道:“哼呵,還有我在呢。娘,你就隨著她一起去吧,也被負了我的一番好意。”
李氏吐著血笑著,悽美地回望著他說道:“果然是。。。。。。我養的好兒子啊。。。。。哈哈哈”
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