窖所在。待霧狀的水汽慢慢退散開時,終於見著了這丘三孃的真面目,更貼切的說,是看到了吞噬死胎完成後進化成功的鬼母丘三娘。她的臉上有一塊青紫色的巴掌大烙印佔據了半張臉,雙眼一黑一紅,唇色慘青,讓人見之生畏。
正在眾人驚詫時,李氏的房間裡也傳來了一陣撕心的慘笑,房間的們轟地一聲被一股陰氣震開,李氏胸前抱著小孩樣的丘連海走了出來,那丘連海雙眼碧綠,邪魅地笑著,李氏的身上也沾染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陰氣,整個人如失魂般笑著撫摸這懷裡的丘連海,欣喜歡暢地說道:“我的兒啊,你終於活過來了。”
李氏懷中的丘連海極為鬼魅地笑著,一雙碧綠的大眼好奇地打量著四周,脖子上吊著一個骷髏頭的靈石,雙手掌中都有著怪異的符文,如鬼畫符般密集在他的整個身體上,遠遠望去就像一個移動的符寶。李氏撫摸著丘連海的頭,貼近他的臉說道:“我的小寶貝,要乖乖的哦,娘帶你去給那個小賤人見識一下這丘家的真正繼承人。”
玉煙回頭對樹伯說道:“暫時不要啟動陣法,讓李氏和丘三娘見面看看,也許會有更多的驚喜。”
樹伯點頭,雖欲有言,但不語,只輕輕地說道:“知與不知有什麼分別呢,主上還是要收了她們的,不是嗎?”
雪陽看著樹伯輕聲說道:“樹伯,你多言了。好不容易出來走這一遭,哪能帶著疑問不清不楚地回。”
阿墨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你們這些多管閒事的,我的龍鱗劍嘶鳴一直叫,只想要那丘三孃的精元,至於其他沒完沒了的破事則毫無興趣呢。”
玉煙看著天空嘆道:“只是有些無聊罷了,算了,還是好好先欣賞一下這場鬧劇再說吧,也到了快收網的時候了,別辜負了這大好的月色。”
眾人站在高樹上看著李氏和她懷中的孩子一步步向丘三孃的所在走去,丘三娘也緩過神來,移動著氣化的雙腳向著李氏的所在移來。二人相逢對撞,看來少不了一場火拼了。而不遠去一個迷濛的身影在高山上正注視著這一切,這人便是教會這二人秘法,促成此鬼母嬰童對峙的混旦道長了。他眯著眼暗笑這,這種了多年的果實,終於要熟透了。
而在如夢庵前,喚陽看著天空中散發著濃郁陰氣的異象,對身旁的陶竹說道:“看來權實椅會這些年的培植要到了收成的大時候了,我們要做什麼嗎?”
陶竹看著天,再看看那丘府所在,不喜不悲地說道:“麒瑞那個老傢伙已經請來了人,哪能這麼容易就讓權實椅會的那些傢伙得手,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行,必要時助她們一臂之力吧,到底年紀還小。”
喚陽笑著說道:“主人好像很喜歡安樂窩的那批新人呢,好像他們以後會有一番大成就呢。”
陶竹笑而不語地看著遠方,這仙靈福地也開始有點過於渾濁了,讓這批新人來清理一下也好,免得到時擾了自己的清修。
李氏看著對面的丘三娘,笑道:“哈哈哈,這麼多年不見,才知道你變得這般人模鬼樣,簡直是這丘家的笑話。”
丘三娘也回敬道:“呵呵,不知所謂,也不看看你自己,我好歹比你年輕,粉褪花殘的老妖怪。”
李氏笑著說道:“賤人就是嘴欠,多少年了還是沒長腦子。”
丘三娘怒目瞪著,冷笑道:“哼,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幾時,等你的老爹一死,這丘家就是我兩個兒子的天下,而你,不過是一個下不了蛋的叫花雞罷了。”
李氏惱羞成怒地罵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眼前的這位才是這丘家的未來當家,賤人賤子也痴人做夢不自量地想做高位。海兒,讓他看看你有多本事。”
丘連海離開李氏的懷抱,站在地上,對著對面的丘三娘罵道:“瞎眼的賤女人,看清楚了,本少爺才是這丘府真正的正牌繼承人。”
丘三娘看著眼前的丘連海,不屑地罵道:“不過是一個小娃娃而已,我能弄死你一次,自然不會再讓你有第二次活命的機會。”
丘連海忿恨地說道:“當年是我年少不知意,誤以為你純良恭儉,所以中了你的**而不自知,但我而今已非當然垂髫小兒,你就等著死吧。”
李氏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海兒,你說什麼?害死你的人就是她?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蛇蠍賤貨,當年竟是你傷我兒子,讓我苦守了這麼多年,今日你就等著去死吧。”
玉煙等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答案給鎮到了,想不到會來這一出,這丘三孃的野心和厲害程度還這是讓人刮目相看,接下來看來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而接